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唔嗯……好难受……”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不定。
固吹白的动作很是温柔,他没有在那些伤痕上雪上加霜,反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罐药给他涂抹起来。
“这几天趴着睡,不然你这伤反复磨蹭肯定好不了。”
支岭渊抿着唇不语,半晌才哑声道:“谁要你假好心!”
固吹白给他上完药,听见他这句不知好歹的话简直要气笑。
“好,摄政王是喜欢痛的感觉对吗?那本相成全你!”
他难得的一丝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支岭渊既然不肯顺服,那就肏到他服为止!
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住他的两颗小红豆,这几天因为被反复把玩,支岭渊胸前的乳尖胀大了不少,此时被固吹白一捏,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啊……不要捏……”
固吹白笑道:“摄政王的奶子好敏感,这么轻轻一碰就翘起来了。”
“……”
他被捏住两颗小乳果反复揉搓,一股热火从他小腹慢慢升起。
那淫药又开始摧毁他的理智,从他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欲望。
支岭渊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勾引意味看向固吹白。
固吹白的手指沾上一些刚才给他涂抹伤口的药膏,慢慢插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
凤九宵把支岭渊的后穴肏得红肿外翻,那些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张,正不断的流淌出来。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搅弄,不断地刺激着内里那个十分敏感的凸起。
支岭渊咬牙道:“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做不做?”
固吹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物。
肉茎推入后穴立即被柔软的肠肉包裹挤压。
“哈……唔嗯……慢、慢点!”
支岭渊双手撑在桌上,随着固吹白的律动,他翘起的阴茎也一甩一甩滴落着腺液,桌子被他们俩撞得吱嘎作响,眼看着就要倒了。
固吹白索性一边插着支岭渊一边命令他朝前走,二人几步走到床边,固吹白把他压在床上,从后狠狠地肏干。
支岭渊总算得到了纾解,肉棒滴出的淫液顺着他自己的大腿流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