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台高筑,奕氏没有什么财产好被外人觊觎的,只是外界不知道而已。“
“你怎么从来都不说?”她回过身反抱住他,“爷爷知道这个情况才把烂摊子丢给你的吧,他倒是落得个清净。”
“也不是难事,我仔细的审核过了,可以通过变卖资产以及供股来减债。在海外的房地产,酒店,商用物业,至少要售出二十幢。
包括十三年前售出的第一期证券,后续再来几次供股以及配股,发行可换股债券等等,可以套现一百个亿的样子,要把负债比降低下去才行。
奕氏经此挫折,元气大伤,哪还是什么豪门。”
凉夏不说话,趴在他怀里任由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对不起,大叔,我什么都不能帮你还要添麻烦。你藏了那么多的心事,我却只会让你担心。”
“大笨蛋,你男人很有可能一无所有了,以后等着过苦日子吧。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谁还会在乎他的名声和婚姻,你都是白操心的。”
“那我养你呗。”她脱口而出。
“哦,怎么个养法?”
“我有一元,分你五毛,我要是中了一千万……”他接过话:“分我五百万?”
“我的一元全部给你!”
奕轻城额头挂下三条黑线,嘴角抽了抽。
凉夏破涕为笑,“你有钱了要去找别的女人的,我管钱才有安全感。”
“……”
灵犀园里情意浓浓,郊区的别墅就压抑多了。虽然沈楚白搬回来住了,但他以怕压到肚子为由,和奕柔柔分了房间。
本来这里就冷清,离超市和商场远的很,人很少。家里除了佣人,连串门的人都没有。
她原来做模特时前呼后拥的,风光无限,现在躲躲藏藏跟见不得人一样,那股憋屈没法形容。
沈楚白分房就算了,还要经常应酬,到家时香水味口红印女人的头发等等,总有新的东西给她发现。奕柔柔不安的情绪一天天高涨,脾气暴躁起来,两人时不时就有争吵。
范文芳知道儿子心里不舒服,她不好多说什么,又担心这么下去影响孩子。趁着周末她亲自去了别墅,接奕柔柔回沈家过几天。
“妈,楚白和你提婚事了吗?”
“他啊,他……比较忙,等等吧,不是说好了生下来再办酒嘛。”
“可是他到现在都没和我领证啊,孩子出生要上户口的,我不能让孩子生下来不明不白的,是个黑户。”
范文芳为难的看看她,欲言又止。想了想,她说:“医院里有我的熟人,你尽管生就是。孩子也不是非要再在医院就上户口,那个叫什么吴佩慈,生了两个都没结婚呢。”
奕柔柔急的要死,她也知道催促没多大的效果,说多了反而不好。回到沈家她才知道,今天是沈耀祖的生日。
“对不起,爸,我不晓得你……”
“没事没事,小生日,我特意关照你妈别说的,就是不想你们费心。”
“是啊,一家人吃个饭就算了,不是什么大的寿辰。”
奕柔柔勉强一笑,离晚饭还早,她借口去了卧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