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又道:
“是非黑白,不是凭她们一张嘴,诬蔑致我家铺子于死地。”
“我且问你,你家前天什么时辰买的酒,买的什么酒?昨天晚上吃了什么菜,太夫说中毒,又中的什么毒?”
这名中年妇人眼神闪躲,回忆着应对的话语:
“前天,酉时,对酉时。惯常煮了一盆子肉菜,在你家打了一壶酒,其它可什么也没吃。”
架担子上的死人,瘦骨如柴,指甲缝全是污扣,随风飘来闻之有一股子馊臭味。
呵,她当家的?
她面色红润,手指干净,穿衣打扮可不像长期干粗活的。
“让让……让下!”
几名差役,凶神恶煞闯入人群中。
打头的正是刘全勇,拖他“姐夫”的福,在县衙谋了个闲职。
“嗯哼!”清了清嗓子,刘全勇装腔作势道:
“谁报的官?”
“我”
“我”
两名妇人异口同声。
话落,于氏还抛了个娇羞的的媚眼。
白芷爆粗,他妈的,谁设的局。
这可不仅仅是败坏她十色香的名声,这可是让她无路可走。
还告官,也好,她到要看看如何颠倒黑白。
不过,这差役头头,怎么这么眼熟?
刘全勇背着手来回走动,依葫芦画瓢,摆出十足的官威:
“你们二人,所告何事?可有证据?”
于氏掏出两张契纸:
“大人,我原是该酒铺子原东家,我家转让她家酒铺子时,连带着转让了五张酒方子,时过大半年也不见给银子,我家老的,病的拖累的实在是过不下去。”
又掉几滴珍珠眼泪。
“唔……这才,不得不请官府做主。我只求,求他们把方子还给我们家,我们不要银子了,那方子,连我们自家都没留下底,当时全给了十色香。”
软娇着撑起身子,递过去两张纸,低头间又抛了个媚眼。
这娘们,大厅广众之下也不知道收敛,嘿,不过,刺激。
“官老爷,您瞧,一张是酒肆转让,一张是卖酒方子,两张暑名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