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懂他没说完的话,道:“不是发-情期,我买了两斤橘子。”
纪望明点了点头,坐下来。
黎景笑的格外灿烂,不熟的人觉得他真诚,熟悉他的人,例如纪望明,就知道,他这是心虚。
黎景道:“咱们兄弟到今天差不多十年了,这十年多谢栽培,兄弟敬你一杯。”
纪望明端起杯子,跟他一碰,张嘴喝了。
黎景心里暗喜,纪望明不怎么喝酒,黎景觉得凭自己千杯不醉的酒量肯定能把他灌醉。
黎景一杯一杯的劝酒,纪望明也不推辞,都喝了。
半个钟头过去,桌子上的菜没少多少,地下扔满了空酒瓶子。
黎景晕晕乎乎的,捏着酒杯,道:“喝呀···喝呀···”
纪望明放下酒杯,问道:“你叫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喝醉了的黎景不会撒谎,他趴在桌子上,“我···我想让你···咬我一口。抑制剂··抑制剂太疼了···”
纪望明看着烂醉的黎景,“就这样?”
“那···还要怎样?”黎景打了个酒嗝。
纪望明目光深深的看着黎景,“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怎么?”黎景晕晕乎乎的看向纪望明,道:“你别晃啊!”
纪望明咽下了自己想问的话,道:“让我咬你一口?”
黎景一个劲儿的点头,“嗯嗯嗯嗯。”
纪望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道:“光咬一口是不够的,既然喝醉了,就该做点喝醉了应该做的事。”
第二天黎景醒过来,不止头疼,屁股疼,全身上下都疼。
怎么现在醉酒的后遗症这么厉害了吗?
黎景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迎面对上端着早饭的纪望明。
那一瞬间,一些破碎的记忆回到了黎景的脑海。
我就说,光喝醉怎么能全身疼呢。黎景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纪望明倒是没什么异样,道:“吃早饭吧。”
黎景在餐桌边坐下来,包子豆浆油条是从外面买的,白粥可能是纪望明自己煮的。
黎景端起了白粥,一勺一勺的喝着,黎景的吃相很好看,他大部分时间是个糙汉子,偶尔也显示家境优越带来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