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白哉将车子启动,哗啦一声便从停车场疾驰而出。“人家最喜欢吃的是海鲜鱼板面啦!要那种汤料很足的……”市丸银继续喋喋不休讨论面的问题,白哉伸出手来将电话挂断。没有五秒钟,手机再次响起,“阿拉,朽木当家您真的好没有耐心啦!都不听人家把话说完——我们对你们朽木家通往菲律宾和越南的船运非常感兴趣啦,不知道那几艘超级油轮外加通行证能不能都赠送给我们?当然,我会送你好吃的鱼板面哦——”“半个小时后鹿岛茶座。”朽木白哉伸手将电话挂断,然后播了通电话给恋次。来到茶座门口,便看见恋次醒目的红发在风里张扬着,这个部下虽然大多数时候非常鲁莽,但办起事来却很少让自己失望。“朽木当家。”恋次跟着白哉进入茶座的雅包,拉开门便看见市丸银笑着一脸陶醉地呵着茶,恋次向前探了探脑袋,明明对方杯子里的只不过白开水,却还能喝得就似极品仙茗似的。白哉伸出手来,恋次将文件放在他的手上,然后白哉将文件袋滑到桌子的另一边,“让渡文件。”市丸银将文件塞入一旁的公文包中,道:“你都不好奇我们要这几艘船干什么吗?”朽木白哉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市丸银嘴巴里碎碎念着“真没意思”,然后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外。白哉转身拉开门,看见不远处沙发靠背上露出的一点橘黄,然后信步而去,将依然熟睡得黑崎一护捞起,抗在肩膀上走出了茶座。“朽木当家……”恋次刚想将一护接过来,白哉便对他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夜色微澜,风中洋溢着淡淡的薄荷的味道,一护的眼皮缓缓睁看,聚焦着看见眼前优雅的背脊,“怎么回事?”他努力搜寻着记忆的片段……对了,自己是被那个银发的男子抓住了。糟糕!一护开始奋力地挣扎,“放开我!你这混蛋!别想用我威胁朽木白哉!”“很可惜,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白哉将一护放了下来。“什么?”一护呆呆看着眼前的朽木白哉,他依旧淡定如远山,在斑驳的霓虹灯下隐约悱恻。“去医院,看看麻醉剂有没有副作用。”朽木白哉伸手想要拉一护,却被一护的胳膊挡开。“你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几艘油轮而已。”“他们要油轮做什么?”“运毒品。”听到答案后,一护向后退了两步,自己真的拖累他了……虽然朽木白哉是黑社会,但他从不买卖毒品,而为了自己,却不得不……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对不起……”一护转头跑走,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要怎样面对朽木白哉,自己太幼稚也太无力了。下一刻,一护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将自己向后拽去,碰地自己的背摔在墙上,一阵头晕眼花,刚想摸一摸自己的背,两只手腕却被钳制着拽过头顶。“看着我。”朽木白哉低沉却磁性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未完待续“看就看!”一护扬起脑袋来,“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白哉看着他固执着强装镇定的眉眼,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告诉我,你到底在便扭什么?”“便扭?”一护在那一刹那突然像一只被踩到脚的猫一样抓狂起来,“不要用形容女人的词语来形容我!我一直很努力,努力变强!可是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失败者!拖油瓶!我们根本就不是平等的!”就在一护奋力推开白哉的瞬间,他的身体再次被按回墙上,他的背抵在朽木白哉的胸膛上,他黑崎一护再次找回自己的意识时,看见了棕色的木质天花板,庄重却并不感觉压抑,缓缓侧过脑袋,十几米外敞开的纸门外,樱花的花瓣随风摇曳,日光倾斜,曼妙无比。“这里是哪儿?”黑崎一护有一种大梦还未醒的错觉。一只手将他的脸轻轻托回来,“我家。”“朽木白哉!”被强行进入的情景猛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瞬间自己激动了起来,一拳头便朝着那张完美得看不到情绪的脸上揍去,对方却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而自己的拳头也因为浑身的肌肉酸痛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了下来。“觉得委屈,还是没有尊严。”“都不是!你这混蛋!我从没有想过你会做这种事情!”“为什么我不会?事实上我天天都在想。”“啊——”那瞬间一护只感觉到天崩地裂。傍晚,朽木白哉倚着栏杆看着微微泛着波澜反射着日光余晖的海面,不远处靠着一位带着夸张墨镜的银发男子。“阿拉!朽木当家,你还得我们损失了几个亿呢!”“……”“东南亚联合缉毒,你送给我们的那几艘油轮已经成为国际刑警的收藏品了,搞得人家好心痛哦~”“市丸银……我没有和你玩第二次的耐心。”朽木白哉缓缓离开栏杆,转身行入夜色里。身后的市丸银依旧咧着大大的笑脸望着黝黑的海面轻声道:“我们也没有和你玩第二次的勇气啊!”继续学校生活,回归后的一护另得朋友们有些不大习惯了。“一护好像不再来我宿舍打游戏了!”石田托了托眼镜义正言辞道。“上课时经常看他揉屁股一脸痛苦的样子。”茶度也若有所思。“是不是痔疮啊,得带他看医生才行啊!”井上一脸担忧。“不会吧,这几天我看他在空手道部练得很用心呢!”龙贵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