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倒尽,陆瑾扔掉酒瓶,捏住任真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他的拇指轻轻在任真下巴上摩挲,接着附身仔细端详她。
陆瑾脸上有醉态,眼里却分外冷静,好像精神和肉体早已抽离:“想我吗?”
说实话,没有见面之前想了。
任真张张口:“想。”
陆瑾从鼻腔发出笑声,他忽然抓捏她胸前的浑圆,有些用力。
任真疼得缩身:“疼。”
他还在用力。
任真伸手推他:“陆瑾,我疼。”
陆瑾松手,拉开裤链,没有任何前戏,准备进入。
任真明白他要做什么,抬手阻挡他:“可以戴套吗?”
陆瑾停下,看了她一会,眸子里没什么感情,他起身离开走到床头。
过了一会他回来,不打任何招呼地进入,进的又急又快,像是突然插进的一把刀。
任真本就干涩,狭窄的甬道突然被强硬撑开,她疼得叫出声来。
陆瑾不像是在做爱,而像是在发泄。
她忽然想到一个词:自作自受。
陆瑾的手掌抚上她的胴体,向上触碰她乳房的时候,她本能躲开。
任真眼角悬着泪,要落不落,楚楚可怜。
陆瑾眯眼:“你在闹脾气。”
任真咬唇不说话,闭上眼不去看他。
陆瑾速度加快,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没再碰她。
任真没有快感只觉得疼,不只是顶撞的疼,那里可能也被蹭破了,伤口面积扩大混着之前的酒精,刺疼难忍。
她张手抓着桌沿,死死地咬牙硬撑。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才结束,任真只知道太阳落山了。
她疼得早已麻木,睁开眼看向他的背影,他衣衫完好,西装西裤,可真像个斯文败类。
任真撑着桌子,双脚落地时向前一抖,她说:“陆瑾,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贱。”
可能是梁静茹给的勇气吧。
反正她觉得自己特贱,活该。
陆瑾背对着她:“御园那栋写在你的名下。”
睡一次,给一栋楼?
原来她的价值是这么体现的啊。
任真笑出声来:“谢谢你,至少让我觉得自己不那么廉价,不过你要知道,这种事每次得加价的。”
陆瑾没接话,径直走进卫生间。
任真本来想有骨气些,穿上衣服直接走的,可是她疼,她只好拿着衣服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她用力地搓着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洗完后穿戴整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