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什么?
他的大脑有些混乱,却感觉无比地清醒,居然有些飘飘然。
你看,连白豆腐那样的人都折服在我这个小伙计的身下——却是直接遗忘了他们之间,那不大也不小的沟壑。
也许是还记得,所以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接着,景天就远眺了一下小溪流向的地方,依旧是郁郁葱葱的森林,绵延开来,无边也无际。
跳了下去,这地有些滑。
白豆腐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肩膀,险些一下子就落进去,是落进溪水里,还是某人的怀里,谁也没有去细想。
然后是一路默默地前行。
拐了几个弯,又上了个阶梯。
至于他们没有动用御剑这一招,完全是刚开始他们试了一下,然后白豆腐的建言剑就飞行了几米高,摇摇摆摆地落到了地面上,景天就笑话他了,接着他试了一下“起!”——魔剑纹丝不动。
白豆腐憋住了笑,但那嘴角边上的扬起是怎么也放松不下。
接着,景天就拿起了魔剑,一下子就行云流水地直指着白豆腐的鼻尖。
没有停止。
一双手轻轻掂起了剑尖,那双星目一瞬收敛了所有情绪,又在下一秒——直接笑了出来!
“景兄弟,这招不是这样做的。”
景天:……白豆腐的思维真是,想不到……
却也因为那份单纯的信任而收剑,跨步,一马当先地向前边的小路走。
见白豆腐还待在那地,就夸张地挥了挥手,喊他。
“白豆腐!快走啊!”
也许,这世间的路,走来最易。
“那个老婆婆说再往这边的阶梯走就可以了……!”
“恩,景兄弟。”
这一片的郁郁青青,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唐雪见拿出了放着花楹的小盆子,在上面浇了浇水。
“也不知道花楹什么时候恢复过来……”
渝州毒人事件之后,花楹就很累了,一睡过去恢复了原样,去雷州的时候还是一颗土豆的样子,暂且在雷州事件结束后,恢复了一段时间的清醒,显出人形,然后又突然陷入昏迷。
花楹化身的小土豆苗在自己主人浇水之后高兴地摇了摇叶子。真是无比可爱,唐雪见想着,便轻轻地怜爱地碰了碰这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