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承琛却是直接向上将这小粉物扒了出去,他没有更多的绵绵絮语,直接将她的小裤裤也脱至膝盖,一只腿顶住她的膝弯,迫使这姑娘无法合拢双腿,露出湿润的内芯。手往小穴处抹了一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最不能抗拒的诱惑,要不然怎么能说是水到渠成。温绵躺在那儿不住地喘气,墨发朱唇,全身上下泛起一阵微红,娇似鲜花绽放。瞿承琛胯间的笔直当即胀大了不少,气血上升的厉害。他将温绵的手按在身侧,腾出另一只手欺过去,扳正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后又捋进那已半长不短的秀发。嘴上的唇吻继续,俩人赤条条的身体贴近在一起,温姑娘忍不住开始细弱地呻吟,一声又一声,充斥在雪夜中的家属房。男人带着磁力的大掌摩挲光洁的脊背,她心头满满都是颤栗,腿间分泌处一阵又一阵的爱液。温绵不想再纠结他究竟有没有过经验。她会努力使自己不去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因为她喜欢瞿承琛,如今他是自己的丈夫,所以……他们连性爱都是合法的。而那些婚前性行为……也都是前尘往事。温绵的大腿内侧极为敏感,瞿承琛粗糙的长指却在不停打着圈,在不经意间,他忽然插入湿透的内壁。温姑娘挣扎着想要反抗,“别……这样难受。”瞿中校吮吻她的脖子,轻声安慰,“乖,我还要你再湿一点。”温绵只好闭上眼睛,任由他搅动搓捏,甚至增加手指的数目,撑开她的花径。从未被探访过的禁果敏感异常,只不过是被男人这么大力地抽插了几次,她“啊!”地一声缩紧下体,攀在瞿承琛的肩头,抵达了一阵小小的巅峰。湿液洒满男人的手心,沾湿她的腿间。瞿承琛爱极温绵在床上诚实而又可爱的模样,他深深凝视她的双目,动情似得吻下去,湿热的吻挑高两人之间的温度,温姑娘主动抱紧他的脖子,娇羞的果体也自然而然地迎合过去。即便是在近乎忘我的缠绵状态,瞿承琛身为特种兵依然不改高洞察的模式,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直干扰着他的注意力。如果说是值勤的兵蛋子们,这来来回回的频率也不太对啊。瞿中校皱起眉头,用手点住温绵的唇瓣,然后扭头朝门口嚷道:“我数到三,开门看见谁,谁就拉出去给我雪地特训!”一些急促又慌乱的脚步声霎时响起!“……”世界回归一片安宁。温绵羞得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雪里,该不会是刚才“咿咿呀呀”的嘤咛都被那些爱八卦的小兵们听去了吧?!她尴尬地说了句,“你这些兵……还真服你。”军人天生尊敬强者,那必须的。“枪杆子里出政权。”瞿承琛说完,用手箍住她的下颚,这回不是为了教训,而是为了纵欲,“对你……是不是也应如此。”说话间,男人天赋过人的昂扬又冲动起来,他用最危险、火力最猛的那把枪顶住她的小腹,令她看在眼里既期待又惧怕,一种无形的压迫使温绵不免烦乱。可是,瞿承琛的吻恰好缓解了这种心情,凡是被他吻过和碰触过的地方,都像燃起了火般,只能等着被冰冷的大雪浇灭。他的手指在那泛起水润的小洞门口巡狩几回,沉重的身体按住她的腰腹,俯身津津有味似得开始舔弄她的蓓蕾,她由他随心所欲的吻,灵活的舌尖探访女体上方引人入胜的隆起。瞿承琛健壮的胸膛紧贴在温绵柔软的胸脯上,他卡着她的腰身,彼此彻底纠缠。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时无法消去的吻痕,从高耸的胸脯直至腰眼处,全是红紫的记号与唾沫印子。终于快感成为了煎熬,狂烈想要占有这个小女人的心思,逼着瞿承琛充分展现出一个男人的血性,笔挺的粗长杵在他们之间。温绵仍在情欲里颤抖,脑子有点缺氧似得,这十几秒的空白,让瞿承琛见她没反应,便顺势直起身子,兵临城下。分开她的双腿,要她原形毕露,看着粉嫩的私处,他欲火难耐,可转念怕她又当逃兵,瞿承琛只能即时冲破防线。占领零号高地的瞬间,小女人紧咬唇瓣,仍是泄露了一丝苦痛,破身的疼痛与曾经经历的一切的一切都截然不同!唔,茸毛小丘被敌人彻底攻陷!他没法停下来,这属于她的一切,让他就是想要。很疼,刺入的那种撕裂的感觉,真实又剧烈,温绵咬紧牙关,呼吸间带出眼角的泪珠,滑落在枕畔。难怪说女人难忘初夜,这样刻骨铭心的痛,不仅仅是因为肉体上受到的怪异体验,再加上对失去童贞的沉湎,就如同是在她心上烙出了一个鲜红滚烫的痕迹,再难磨灭!瞿承琛强迫自己保持理智,皱紧眉头似有无数话语,“很痛吗?”他摸着她柔软的臀部,尽力爱抚,“放松,会不会好些?”事实上他也不好受,未被开发过的甬道太过狭小,硬挤在中间的硬物腹背受敌,况且……适应了她以后,那东西不见缩小,反而更撑大了几分。温绵收缩的越用力,他就跟着越疼。瞿承琛企图用吻安抚她的情绪,只是这亲吻不止是柔情脉脉,也是另一种侵占,快感淹没神经末梢,总算减低了异物侵入带来的疼痛。“还疼吗?”她摇摇头,“不疼……”男人重重碾压她早已红肿的嘴唇,在唇齿间诱惑她说出真心话,“告诉我,温绵,是不是很痛?”她只好瓮声瓮气地回答,“疼……”“傻姑娘。”瞿承琛捧起温绵泪眼交错的小脸,吮去那滚烫的泪珠,哪知小女人挪挪身子,攀住他鼓起肌肉的手臂,让他能更加充实地进入她。分明已经痛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停止。瞿承琛知道温绵非得过这一关不可,他狠下心,摧城拔寨,挺身一顶到底,为了减轻她的不适,他同时也只能缓慢律动,并不时爱抚她的双乳与私处的肿胀。温绵渐渐停止呜咽,虽然□的痛楚还是鲜明地存在着,但她的内心却无比愉悦。瞿承琛放开胆子,奋力顶动几下,明知道她吃痛,可箭在弦上他也无能为力。胸前的波涛在男人眼里那么充满诱惑,他狠狠抵着她越来越柔软的体内,刺激着她的反应。这个平日里在那么多特种兵面前都不爱皱一下眉头的中校大人,今夜是彻底的屈服在了她的身前。勉勉强强在连迭不断的一小串撞击过程中抵达高潮,男人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向她的水穴,烫热焚烧起两人的心脏。结束这疼痛却又夹杂快感的初次欢爱,即便她的身体像是最美妙的天堂,可他仍舍不得太猛烈地进攻狙射。温绵微垂眼眸,目光清亮,脸庞满是幸福的泪水。夜里静的连雪花沙沙作响都能听见。他的那双眼睛像黑夜中乍亮的灯火。室内,带露折花,色香自然好。一年前的今天,温绵从未想过自己会结婚。而如今……仿似是大梦初醒忽然想起,有些话一定要说给他听。“瞿承琛。”“嗯?”“我怕了好久,其实……也没那么恐怖。”她说完,自己先行笑了。瞿首长像是要低声肯定她,“你表现的很好。”她那么努力的迎合他、接受他、探寻他,他们真是太有默契,让这情人间的快乐事变得更为至高无上。而温绵再清楚不过瞿承琛的体贴与隐忍,他终于等到这一天,居然还能控制的那么好!虽然在最后阶段难免有些粗暴,可男人是真的尽了最大可能去熟悉她的反应、留心她的极限。小女人转过脸,瞧见天窗外飘下的雪绒花,白白的,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