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忘了什么?”苏梁梦连连摇头,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不可能的。”
东方姮一把揽上她的肩膀,使劲儿用力压了压:“别装大半蒜,说好的戏台子呐,在哪呐?”
“什么戏台子啊?”贺从雪把东西放进后备箱,过来接苏梁梦手里的那些,听见东方姮的话,不禁问了出来。
“啊?没有嘛?二萌萌,你个大骗子,你欠我一件鬼武器。”东方姮气得直锤她。
“打住打住,”苏梁梦把东西递给贺从雪,嬉闹着躲开东方姮的攻击,“等我有钱了给你买。”
东方姮喜欢听戏,这爱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没人的时候,她可以宅在床上听一下午。
“哼,你说的。”东方姮叉腰,逛了一下午,她腿已经酸了。
“好好好,我发誓。”苏梁梦妥协。
“闹什么呐,苏苏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把东西都放好的贺从雪关上后备箱,戳了东方姮太阳穴一指头,“还让人家给你买东西。”
“阿姨我们闹着玩呐。”苏梁梦先一步窜上车,舒服的倚在后座上,闭眼假寐。
“略略略。”东方姮伸伸舌头,也去了后座,身子一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倒在苏梁梦肩膀上。
“你们两个,体力太差了。”贺从雪摇摇头,认命开车。
莫家。
“回来了。”莫建旻私下的时候,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好脸色,脸色极差,好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莫青珈站在门口,指甲紧紧扣进手心,感觉到手心的粘稠,她丝毫不知道疼痛。
她的眼中倒影着那个人的样子,黑发黑衣,即便在家中,也是一丝不苟的打扮,让人觉着,他站起身,就能出门办公、参加某某聚会一样。
莫青珈眼底仇恨翻涌,似乎往前一步,便是台风过境,大海波涛上涌地面,席卷周围一切生机之物。
对莫建旻浓烈地恨意,抵消了她一切可怖之情。
当初,就是眼前这个人,找人下药玷-污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成功,也给她的心理带来了莫大的打击,曾一度的厌恶所有人。
当初,也是这个男人,让人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发全部推掉,在她的头皮上划下一道道血痕,他狠狠的说:你不是喜欢短发,喜欢女人吗?老子让你一根不剩,滚出莫家当姑子去。
当初,更是这个男人,挟制她的外公袁行恕,亲自将她逼上宝屏庵。
“在你羽翼还未丰满之际,眼神最好收敛些,”莫建旻丝毫不在意她浑身散发出的恨意,嘴一歪,笑呵呵地嘲笑她,“回来了就坐好吃饭,本人可不能保证袁老爷子的病情会不会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