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震惊的看着猗窝座,“你在说什么啊猗窝座阁下,我可是每天都有乖乖的。”
“无惨大人,现身了。”黑死牟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吵架。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鬼舞辻无惨因为鸣女血鬼术的原因与他们相反,倒立在头顶。手里拿着药剂不知道在搞什么。
他身穿黑色小马甲,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在场的都知道,这不过是表象罢了。
那是他们的王,鬼舞辻无惨,是充满血腥的男子。
“妓夫太郎死了,上弦之月缺了一个。”他边做实验边说道,语气毫无起伏,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这个真是不好意思,当初妓夫太郎是我介绍的。”童磨笑着,语气欢脱的很,“怎么道歉呢?要不把眼球挖出来,或者。。。。”他思考着,看起来相当纠结。
鬼舞辻无惨轻描淡写道:“谁要你的眼球,我料到妓夫太郎会输,堕姬果然拖了后腿。如果一开始就是妓夫太郎出战,会赢的。”他抬起头,嗓音里含着三分凉意,“不过无所谓了,我也对你不抱期待。”
童磨笑着接话,那双绮丽的七彩眼瞳里闪烁着微光,“您又说这种伤感的话,我可没有辜负过您的期待啊。”
他这句话像是戳中了鬼舞辻无惨的怒点,“没有辜负过期待?”他尾音上扬,话语里透着冷意,“我要你们找的东西呢?要你们葬送产屋敷一族的命令呢?”
他脸上因为怒气暴起青筋,“这么久了都找不着,我开始搞不懂让你么存在的理由了。”
简直像是没有用的垃圾。
空气中夹杂着袭向他们的怒气,那份压迫感使得在场的上弦都一瞬跪下,祈求着鬼王的原谅。
“特别是你,童磨。”鬼舞辻无惨视线扫过来,那双梅红色的竖瞳里淬满冰霜。他的嗓音含着某种悠扬的语调,却带给人数不尽的寒意,“我之前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好像也没有做到啊。”
“在牺牲了一名上弦,你还是没有抓到她。”他俯视着童磨,“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果然被看到了啊。
体内的细胞什么的还真是让人讨厌啊。
童磨抬起头无辜的看着无惨,“其实我准备带她回来的,但是在那之前我就被我就被鸣女叫回来了。”
无惨:“。。。。…你这是在怪我吗?”
“怎么会。”童磨低下头来,一副认错的样子。
“无惨大人,您稍等一下。我不一样!”玉壶插嘴道,“我找到了特殊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