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舔舐一瓣轻柔的羽毛,不是枯燥乏味的,反而有趣至极,美好至极,让他被一层酣醉感包裹着。
——是一份让人意外的美妙体验。
古伊弗宁不禁“噢”了一声,急切地与拍档分享这份心情,“我喜欢这种感觉,我想,我们以后多多接吻也是未尝不可的。”
他食髓知味,再次用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缝,在黏腻的唾液声中含糊道:“牛医生,跟你这位好朋友接吻,很舒服。”
他绅士地将对方称为“好朋友”,但牛可清却不吃这一套,驳了回去:“炮友就炮友,什么朋友。”
“我们也做朋友,不可以吗?”
牛可清还想说什么,不过嘴巴已经被堵死了:“唔。。。。。。”
即便是一个吻,古伊弗宁也是强势的,勾、舔、吸、咬,循序渐进地掠夺地盘,完全主导一切,犀利地摆布着对方的唇舌。
他如此出色的吻技令牛可清怀疑:对方或许在接吻上也是老手,只不过从未对他使过这招而已。
古伊弗宁不愿停止的亲吻太过缠绵,再次将牛可清的欲望一点点地勾起,为了避免擦枪走火,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果断地从愈发深陷的湿吻中抽离。
两个人强行停下来,一下一下地深呼吸。
牛可清眼雾迷蒙地看着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边滴落,像晶莹的清露般划至颈脖。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犯禁?”他问。
“犯什么禁?”古伊弗宁不明所以。
他垂眼凑近来,朝着牛可清白皙的脖子一勾舌尖,便将那透明的津液舔了去,仿佛是给对方的一份奖赏。
牛可清垂眼道,“我们第一次上床就说好的,不接吻。”
古伊弗宁被他难得显露的乖弱激起了心潮:“刚才那个吻,你讨厌吗?”
咬着被啃红的嘴唇,牛可清有一种被亵渎后的矜傲,他果断地摇了头。
他何止不讨厌,还很喜欢,喜欢那种交换气息的感觉,喜欢被对方拥在怀里,喜欢嘴唇被蛮横地索取。
“我也不讨厌,既然我们都不讨厌,那就不再是禁忌,”古伊弗宁敛去柔情,冷笑了声,“会产生情感的才是禁忌。”
牛可清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对方这是一句话就把他钉死,把所有产生感情的可能性钉死,杜绝了他所有过火的想法。
这是多么残酷又讽刺的现实——
放心大胆地接吻吧,因为我们之间不可能会产生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