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先生,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我想得很清楚,也想得很明白,我不接受任何的怀疑。”
承太郎不知为何,回想起花京院向他告白时的话语。
一直以来,他总习惯无条件相信花京院所说的任何事情。但在此时,却控制不住开始怀疑——
花京院真的想清楚了么?
他又想起花京院拒绝了他的临时标记。
是不是,那才是花京院的真心?
因为有徐伦在,事情发生后承太郎一直没机会和花京院单独聊天。一直没机会,问问花京院。
……不,机会有的是。
机会有的是。
只是他自己,拿徐伦当借口。
花京院和徐伦一起站在他面前。
承太郎不知道之前的他是怎样愚蠢,才觉得自己能做花京院的监护人。
他根本没办法把花京院等同徐伦看待。
徐伦其实知道父亲肯定心情复杂,但她本来就是在为这些天撒气。最后徐伦甚至把花京院拉进了一家珠宝店,让导购拿出一款款戒指往花京院的左手无名指上戴。
花京院早就发现是怎么回事了。他有些无奈。
“徐伦,不要折磨你爸爸。”
徐伦和花京院其实差不多高,从承太郎的角度看来,他们现在几乎是脸贴着脸在说话。
“那好,”徐伦露出十分狡黠的神情,“你帮我一个忙。”
“……看耳环?”
承太郎闻言回头,看到花京院站在身后,几乎是显而易见的惊喜。
他其实只是站在柜台前发呆,但白金之星的良好视力还是让他看到些值得注意的东西。他隔着玻璃柜指了指:
“很像你以前戴的那副。”
花京院原先戴的樱桃耳环,在埃及最终的那场恶战中损毁了。
“真的诶,”花京院凑上来看,“可惜我的耳洞堵掉了。”
“堵掉了?”
“一直不戴东西的话,耳洞会堵的啊,我都这么久没戴了。”花京院略略侧首,将赤发撩到耳后。
“你要摸摸看么?”
承太郎小心翼翼,把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贴在白皙圆润的耳垂上。
花京院的耳垂很薄,皮肤微凉,一贴上去就能感觉到非常明显的温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