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枫院家继一声轻笑,咬了咬他耳朵,然后黏黏湿湿地舔了舔,十分满意地感觉到他浑身一震。他知道夜神月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撩拨这个人会让他最快沦陷。他等不及慢慢来了,难得主动的夜神月是那么的诱惑,再加上那一副强装镇定硬气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血管都要炸了!于是他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做完前戏,开拓好将要承受他的,紧致湿滑的甬道,然后……
然后将这个人好好压在身下,享用几遍……
在夜神月被伺候得昏昏沉沉,涣散着视线时,他感觉酸胀的后ˉ穴一松,然后便是某根火热坚硬的粗壮物什顶住了自己。
他登时清醒了一半,想起来竹千代还睡在旁边,他急着拍了拍筱枫院家继的手臂:“什……等……轻一点,竹千——唔!”
柱体缓缓推进的感觉十分清晰,上头乱跳的青筋也仿佛在自己脑子里跳动,一下一下,震得他神志发昏。
“慢……呜啊——疼……”他抓紧了对方的手臂,然后昏昏的思绪在感到疼痛那一刹那一下子全部回笼、清晰、通顺。为什么会痛?为什么所有感觉都那么清晰?为什么自己能这么理智的思考?为什么这一次“筱枫院家继”没有和以前的梦一样消失或者推开自己???
所以……是……真的……????
他一下子抵住筱枫院家继的胸膛,瞪大眼:“你不是——啊啊——!!”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就一个眼疾手快,直接把住他的腰胯,一个用力下沉,那根火热粗壮的柱体便缓慢而坚定地,以一种不可抑制的形式与速度进入。
灼热的,粗壮的,深深地破开他、填满他,几乎是要破开胃,顶到他喉咙,将他整个贯穿、劈开。
筱枫院家继咧嘴对他一笑:进去了就不好出来了,夜神月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怒!这个混蛋!竟然趁他毫无防备……!!!
他毫无规律地喘息着,压抑着,出口骂道:“骗子……”微微一动,钉在体内的硬热也跟着摩擦一番,让他又忍不住呜咽一声,僵在筱枫院家继身下,踟蹰于现状,怎么都不敢动了。
又酸、又烫、又胀、又痳……啊啊,是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傻,认为这感觉是在做梦,还那么丢脸的,那么丢脸的拉着这个人的衣服不许他走?!!!
送羊(?)入狼口啊!!
“你!……”夜神月张口急促地呼吸,想要快些适应被进入的撑胀的窒息感,“你既然……没有死……装什么唔嗯,别动别动……”他抽了一口气,哽了一下,“疼——”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先误会我……是梦境的。”筱枫院家继艰难地忍着,穴腔柔滑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吮吸着他,紧紧地,让他额头也浸出一层细汗,舒爽又艰辛到无以言表。
他笑喘口气,揶揄道:“几个月没有碰过月君,月君那里可是更紧了啊!”他说着,试探地挺动一下,换来夜神月慌乱的抱紧,以及一声无措的低吟。
似乎是渐渐习惯了被侵入的尺寸,夜神月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却主动抬起上半身,咬住了他的喉结。
!
没想到这个人主动起来竟然这么折磨人,筱枫院家继直接掰开对方的腿,将人的腰再抬高一些,一个深顶,在夜神月发出任何声音前堵住了他的唇,把那一声破碎的低呼吞入肚中,“竹千代还睡在旁边呢……”他调戏着又是一个深挺,见这人果然咬着下唇死死压抑,然后瞪着眼角通红的、泛着水光的眼睛,控诉责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