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将军,你今天有些奇怪噢?
秦月莹躺在棺材里头,心咚咚跳着。
她的腰被一双大手按住,属于另一人的鼻息就喷洒在她脸上。
你现在终于记起我了?
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莫名的危险,于是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你你你怎么躲在这里,她说话磕巴起来,我莹莹找了你好久呢。
这自然是骗人的。
可她怎么也想不通。
这棺上的镇钉分明是钉死了的,其他种种细节,就连邵鹰也看不出异样。
他究竟是怎么藏进来的,又为何要把她也拖进来?
真的找我很久?
一片漆黑中,秦月莹分明能感受到那人十分危险的盯着自己。
既然如此莹莹不觉得该同我解释一下么?
解解释什么?
秦月莹有些晕乎。
邵鹰。
她这下明白了。
下午的时候你果然就在这里,秦月莹对着眼前的黑暗喃喃,既然驸马离得这么近,都没有被邵鹰发现,是不是说明驸马的武功要强过邵鹰许多?
大概吧。
凤关河此刻心乱如麻。
他并不想听她说这些。
那你对上他,谁输谁赢?秦月莹话里溢着满满兴致。
凤关河耐着性子反问:你想谁输谁赢?
其实本宫都能接受,毕竟手心手背都是呀,你干嘛!
话未说完,她被男人的大掌往下一带,整个人便不可避免的被他的身子压了个满满当当。
而在这样狭小又黑暗的空间里,她没有一丝反抗余地,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手心手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秦月莹却从中感知到浓烈的侵略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