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反应过来,“我问你怎么不好好在家待着,出门乱跑。”
武年年轻快地眨了下眼睛,吊他胃口:“你回来就知道。”
“别作妖。”
“才不会。”
余砚池一整天提心吊胆,发誓下次武年年再有这种要求坚决不会答应。
把她死死锁在自己身边,省的她时不时外面野一野。
听见开门声,武年年暂停剪辑工程瞄了眼时间,质问:“你翘班?”
余砚池理直气壮:“我是老板。”
武年年皱眉:“老板就能翘班?”
“少管我,”毫不留情地按住她后脑,余砚池教训,“解释解释,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不听话?”
“知不知道你一个小孩自己在外面有多危险?”
武年年顺着他力道低头卸去几分不适,好脾气的不和他计较:“你去阳台。”
余砚池莫名:“你想做什么?”
武年年被解放出来,火速爬起身跑到他身后把人推过去:“去看看。”
大致扫视一眼,该有的都有,余砚池没看出什么:“没少什么吧?”
“是没少什么。”武年年拉平唇角,拧巴地不愿意给他解答。
见余砚池还是没什么反应,她提示:“你再仔细看看。”
不是没反应,余砚池发现了。
花架上唯一一盆盆栽现在多了个兄弟。
啊不,姐妹。
橘色的花朵将开未开,出落于油光水亮的绿叶之间,温柔而雅致。
他怔愣地望着,眼皮眨了一下,又一下。
余砚池睫毛垂落,掩住眼底的情绪,轻声问:“你买的?”
武年年弯起眼睛,点点头:“赔你的。”
“嗯。”余砚池摸摸小朋友脑袋,笑了。
武年年抿唇:“你不开心吗?”
“没,开心,”余砚池蹲下身捏捏她脸,“怎么想送我礼物?”
武年年指尖一顿,踌躇一会儿,说:“我应该要回去了。”
余砚池蓦然睁大双眼:“这么突然。”
想到什么,他笑出声:“你们兄妹俩还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