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心?”弗海特问道。
“宁景辛想了一下,说道:“跳舞,来来来,我带你。”
说着宁景辛就一把拉起弗海特,一手握住弗海特的一只手,一手搂住弗海特的腰。
“onetime。”宁景辛说了一声,饲养园里响起了音乐。
宁景辛搂着弗海特,注视着那双冰蓝色的双眼,慢悠悠晃了起来,。
“…BoyifyouwannagoIwouldnotmind
ButI。mnotthekindofdrumyouplayonetime
BoyifyouwannagoIwouldnotmind
ButI。mnotthekindofdrumyouplayonetime
Onetime,onetime,onetime
BoyI。mnotthekindofdrumyouplayonetime
Onetime,onetime,onetime
BoyI。mnotthekindofdrumyouplayonetime…”
宁景辛心口堵的慌,每次想起父亲他都不好受,而一不好受,他就会去酒吧寻欢作乐,就像现在这样。
可是对于弗海特而言,眼神迷离,腰肢摇曳的宁景辛撩拨得他心肝胆颤,浑身燥热难耐。
他渴望对宁景辛做些什么,却又因宁景辛的身份有所顾忌;他本是个极好的舞者,可此刻却笨拙得犹如头四肢不协调的大熊。
歌舞之中,一人心伤,一人情乱。
一曲终了,宁景辛觉得痛快了许多,弯腰就给弗海特行了个礼:“谢谢今日美人相伴。”
弗海特浑身神经在理智的控制和压抑下,疼得难受,可他却是用不屑的语气说道:“见你可怜,赏你的。”
“切。”宁景辛撇撇嘴白了他一眼,看看时间,说道:“哟,都这个点儿了,我该走了。”
弗海特听了有些失落,却只是淡淡地说:“哦。”
“嗯,行,那你自个儿好好玩儿,回见。”宁景辛拍拍屁股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