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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玉兰香气(第1页)

太田壬一做的事情,是很让白羽君子头疼的一件事。

他本来是白羽组的外姓一把手,也就是仅仅位于白羽君子之下的人,却起了异心,想割裂白羽家同若山组、冈田组的关系,以便让自己坐上组长之位。他身为白羽君子的心腹,甚至能够出入白羽家宅,却带着一帮人去袭击了若山组和冈田组的人,这已经是白羽君子作为组长的失职也是失信,严重地打击了若山组和冈田组对白羽家的信任。还不止如此,他绑架了对若山组和冈田组最重要的小nv儿——若山知重,冈田组组长的nv儿嫁到了若山组,两家联姻生下的nv儿便是若山知重。但是这绑架却是他要求他的手下人做的,他嘴里根本吐不出一点信息来。至于太田壬一的手下人,si的si,逃的逃,她也派了许多人手在找若山知重的下落,今天拍下的折磨太田壬一的视频,算是先给若山组和冈田组赔罪,也是先稳定一下他们的心思,事后找到若山知重,才能让两组真正放下心。白羽家终究还要仰仗若山组的毒品运输生意,也要看着几分冈田组的武力,毕竟在白羽家所属的关东这一带的黑道,暂时还没有b这两家更合适的合作对象,也是因为合作,才成为了关东地区三龙头。

处理太田的事情交给巡介,她非常放心。巡介作为白羽家的家主侍从官,从小就被接到白羽组来抚养,专用来替家主做事的贴身心腹,底子绝对g净,白羽君子完全没必要怀疑他有异心。这种连根都深深陷在白羽家的人,方才值得她真正的信任。

太田壬一的背叛,是这样令她心烦,平白无故给她添了许多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要g,但又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完的事情,还得让她等得心焦。她想了想,便去找遥夜,毕竟她发现,逗弄这朵高岭之花,着实叫她觉得心中舒畅。

她脚步轻快地前往后宅,还未到达遥夜的房间,便先遇到了槭。槭今日把乌黑亮泽的发丝束了起来,就像他没有棱角的x格一样,柔顺地垂在一侧。槭低眉顺眼,咬着下唇,两只乌黑的瞳仁却近乎虔诚地望着她,终于提出邀请:“大小姐,槭能否请您到房中小坐片刻呢?”她有些犯了难。她确实是想直接去找遥夜没错,可是槭这样伏低做小地提出邀请,姿态又这样楚楚可怜,她也一时有点犹豫。

“有什么事吗?”她决定先问过槭,再下决定。

槭似乎是见她没有立刻拒绝,心知自己有机会,脸颊泛出了些许羞涩的晕红:“槭其实会一点泡茶的技艺,便想请大小姐尝尝。”

话说到这里,槭又是一脸期待的神情,她也确实不忍拂他的意,便点头同意了。槭一时间眉飞se舞,兴奋得仿佛是个刚刚拿到糖果的小孩,竟也忘了尊卑有别,就牵着她的手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他身上有淡淡的玉兰香气,心旷神怡。进门时槭才注意到自己过于开心,擅自牵起了她的手,这会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颇有些进退两难。她看着槭纠结的脸,“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快去泡你的茶呀,不是说要让我尝尝?”

槭闻言,笑容都收了起来,一张脸绷得紧紧的,一脸认真的模样为她沏茶,最后才慎重地端上给她。她其实并不指望这茶有多好喝,再厉害的茶艺能b得上白羽家的侍从们吗?及茶水入口,清香寡淡,并不会冲散茶本身带来的味觉感受,同时将浅浅的苦涩推入舌尖,讲求的是一个淡雅的味道。这水平虽然算不上极高,也已经能达到中等标准了,槭的确下了苦工。

她对槭微笑着点点头,槭的眼睛里透出欢欣,天生的笑眼弯弯如月牙儿,颇有几分感染力。

离开槭的房间时,她脸上虽然没有挂着笑容,可是也放松了很多,神情带着愉悦,还是记着自己先前决定要去找遥夜的计划。只是这一次,她还没走到遥夜房前呢,就在走廊里偶遇见到了遥夜。

遥夜嗅着她身上淡到近似于无的玉兰香气,心下便知晓这气息属于哪一位。他没等君子主动开口,便作出惯常的低眉顺眼状:“大小姐。我要前去家宅后方的图书室一趟,先失陪了。”随即便ch0u身离去。君子第一次感受到名为困惑的情绪,她没有觉得生气,反而只为他的反常行为感到无法理解。她始终认为,遥夜是高岭之花,同时也懂得察言观se而逢迎自己,但做出如此意气用事的危险行为,这显然有些奇怪。她转身望向遥夜的背影,想从他的行动中看出他的逻辑,但是一无所获。

遥夜觉得自从自己来到白羽家以后就不正常。他先是因为看见了槭捏着白羽君子的脚产生了莫名的情绪,然后又因为她蓄意的撩拨让他心神不宁。这次,又因为他嗅出了她身上的玉兰香气而做出了完全没有思及后果的行为。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去图书室,只是走到那里,然后又折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中的烦躁越聚越大,像一团笼罩在他头顶上的黑影,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正打算和衣而眠,却见到一片人影推开他的门,进了他的房间。月光下白羽君子的脸庞边缘泛着淡淡银白se,眉毛蹙起,嘴角却挂着笑,看起来极为诡异。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无声地走进来,赤脚踏上他的床铺。遥夜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浑身汗毛倒竖,一动不动等着她宣判自己的命运。

君子看着他愣怔的样子,竟也没有觉得扫兴,整个人跪趴下来,四肢支撑着身t,脸正对着上半身倚靠在床头的遥夜的脸,一边端详他的神情,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沿着向下,0出了他还没有b0起的x器。

君子将他的x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感到他的反应并不大,心头有了想法。随即她变换姿势,面对着遥夜坐下来,正当遥夜见她坐得远了几分而感到困惑时,她t1an了t1an唇,露出仿佛要x1人jg气的妖的笑容,将右脚踩上了他半y不软的x器。

“!!”遥夜悚然一惊,但是看着她的脚踩着他的x器,她的脸对他露出娇媚的笑容,他感到快感蒸腾而上,全身上下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她踩着他、践踏他。

感觉到在自己手中反应不大的东西换成在自己脚下就兴奋得立即挺立,君子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恶劣地想要小小地惩罚一下遥夜。她故意露出鄙夷轻蔑的神情:“被我踩着,就那么兴奋吗?”

遥夜闻言抬头看她的脸,被她目光里饱含的鄙夷狠狠刺了一刺,立刻逃避现实似的闭上眼睛,却听见她微微沙哑的声音道:“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看着我在对你做什么。”他不得不听话睁开了眼睛,一贯清明的眸子雾蒙蒙的,罩上一层水雾,他脸se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嘴里的声音早就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嗯……唔啊……不要……”君子却压根不打算理会他嘴上的小小反抗和拒绝,右脚拇指上下摩挚j身,偶尔踩弄一下他溢出透明yet的guit0u,左脚则踩着他挺立x器下方的两个囊袋,他身t温度热烫,耳边又回荡这他忍耐不住的低喘,让她都有点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脚上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逐渐变大,她嘴角抑制不了地上扬,露出稍许嗜nve的笑容来。遥夜感受到她给予的小小疼痛,和她露出的诡异笑容,反而更觉刺激,不再抑制自己的喘息:“嗯嗯……啊……痛……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她当然不会顺着他的要求来,动作逐渐变慢下来,然后说:“那,你得明确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呀?”

遥夜雾蒙蒙的双眼呆呆望着她的脸,乖乖回答道:“想要你更用力、更快地踩我。”

她迅速用脚替他撸动了几下,又问:“那你今日躲着我,是不是吃醋了?”

遥夜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她故意停下脚上的动作,b着他告诉自己答案。

遥夜果真忍不住,只能投降:“是,是,我今天是吃醋了!……嗯嗯!”在他承认的一瞬间,君子狠狠踩上了他的x器,让他喷s出来,白浊的yet迅速覆盖了她白皙的脚面,看上去yi不堪,而遥夜兴奋至极的ga0cha0尾音也让她觉得极有满足感。

她面对遥夜坐着,然后把自己沾满了他浊ye的右脚抬到他的嘴边,心情极好:“你很乖哦,那就奖励你,替我清理一下吧。”

遥夜低头捧着她的脚,舌尖细致而温柔地一点点t1an去她脚上的浊ye,宛如一个想要讨主人欢心的小动物,又像一个已经被她俘虏的囚徒,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她脚下,甘愿臣服于她,无论身心。

白羽君子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倒了大霉,不然为什么每次她心情稍微转好一些,就要有事让她心情不那么好。她才刚刚让遥夜亲口承认对她的渴望和臣服,第二天就得知了沉重的消息。

“大小姐,若山知重找到了。”巡介神情凝重地告知她。她心下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巡介既然会这样第一句话不说明白地告诉她,八成就是坏消息了,但她仍然期望着那两成的可能:“是活的,还是尸t?”巡介低声说:“尸t。太田壬一的手下把她关在密闭的地下室,让她一点点窒息而si。”她一只手撑着脑袋,神情也变得忧虑起来,另一手的食指曲起来,烦躁地敲击桌面:“除了这个,还有没有更糟糕的?”

巡介缓了缓,道:“那帮人装了摄像头录下了她一步步si掉的全程,我们的人破门而入就触发了发送装置,视频被发给了若山组和冈田组。”听到这话,她一时气血上涌,狠狠拍了桌面,震得连她的肩膀都微微发麻:“这帮孙子!”

那帮人已经si的si,逃的逃,现如今就算抓住他们也是无用的了,白羽组和若山组、冈田组破裂几乎是必然结果。恐怕太田壬一一开始背叛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打算先动手切断白羽组和这两家的友好关系,引起外乱,然后引起内乱也就不再需要束手束脚,好让自己坐上组长的位置。他虽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先被巡介的人抓住,可到底还是留了一手,就算自己惨si也要拖若山知重下水。

巡介把视频磁盘交给君子,她看着荧幕上放着若山知重多倍速的生前影像,看见年轻少nv先是惊慌失措,四处寻找出口,又因为力气和氧气的一点点流逝而失去希望,最终脸se青紫,密闭空间内的氧气耗尽,她si前拼命抠着门,却连一条缝都0不出,手上的指甲都因为她绝望而疯狂的动作被强行撕裂下来,门边尽是少nvsi前留下来的可怖血痕。白羽君子几乎无法想象若山组和冈田组拿到这段视频,该有多么愤怒,而她暂时也完全想不到合适的应对策略。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若山知重这个妙龄少nv,就这样因为黑道的帮派斗争和权谋利益痛苦si去了,然而除了她自己的亲人外,居然所有人都对她没有怜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何应对来自她身后亲眷的怒火,想到的是如何让她的si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像她这样的黑道中人,果然还是无血无泪啊,说什么义气和道义,最冷血无情的家伙总还是自己。

她很快掩藏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情,对巡介吩咐下去:“叫手下人把原本放在远仓里,要托若山组运输的货,尽快运回白羽组的近仓里,别和若山组打照面,今天之内必须运完,速度越快越好。”既然和若山还有冈田彻底决裂,她就要尽快布置下面的事情,否则在她准备好之前,若山冈田两家的怒火就会提前而至。

她想了想,又道:“吉原那一块近期也注意多派人看着点,赌场也是,关东地区那两家几乎到处布满势力,必要时可叫条子来……”白羽组原本同条子那关系极好,若是出了帮派间的问题,条子到场基本都是偏袒白羽组一些的,而明面上,别的组也不敢瞎闹。不过,出了决裂这档事,白羽组自身难保,条子那边得到消息,也懂要做墙头草明哲保身的道理,恐怕不踩白羽组一脚,都算念旧情的了。想到这里,她又改了口:“还是不要把条子扯进来,真出事,让底下人尽力减少损失。”

她不是没有想过请神鸟家帮忙,但是这样就会从三大家族的斗争变成整个关东地区黑道的斗争,所有黑道家族都会被强行要求站队,不出所料的话,除了神鸟家大概会帮白羽家以外,其他的家族都能看出斗争中白羽组明显处于劣势,也不像神鸟家一样同白羽分外交好,站到若山冈田那一侧去是必然结果,这样,白羽组也捞不着好。

白羽组目前对于若山冈田的针对,可谓是毫无还手之力,暗自保存实力、减少损失是最明智的方案。白羽君子几乎要被如今的状况b得笑了,她在黑道界横行的时候,何曾想到过太田的背叛和他造成的如今的局面呢。

神鸟夫人向来是消息灵通的,她知晓了若山组和冈田组要同白羽组破裂的事情,立刻联系了白羽组确认这个消息。白羽君子一边ch0u烟一边接她的电话:“嗯,目前状况确实和你认知的差不多。对,白羽组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神鸟组那边也最好同若山冈田保持距离,避其锋芒,他们两个组长年纪大了,非常看重孙nv若山知重,现在要是跟他们起了冲突,那就是撞枪口上了。”

白羽组同这两家是合作关系,关系破裂代表的不只是白羽家变得被动,他们自身的利益也会一定程度上受损。但是这两家的组长是老一代的黑道领袖,那个时代的黑道尚且是真正的讲“道义”这二字,即使利益受损,他们也会为了孙nv报仇而不顾及自身利益,白羽组却要考虑多方因素,难免会畏首畏尾,毫无疑问是站在劣势的。

现今的当务之急就是避其锋芒,白羽组决不能在这个时间正面迎敌,只能靠时间。毕竟两位组长重义气,他们下面的人可未必就心甘情愿,肯为了别人的孙nv牺牲自己唾手可得的利益。依照君子的估量,约莫得过大约半年一载,届时若山和冈田两组的众人便难免要为利益争吵,更不会同意因为这件事将本来握在自己手里的金钱拱手让人。

说到底还是黑道,逐利是天x。如今这个时代,感情义气是最没用的东西,她早就看清楚了。她本该为了自己的盘算计划松一口气的,但却不知为何,想起了眼中笼罩水雾的……遥夜的脸。他是个有趣的小宠物,让她忍不住逗逗他,再逗逗他,又从他臣服于自己的低眉顺眼中获得虚荣与快感,但这花朵上的尖刺,为什么会让她觉得b花朵顺从的样子更x1引人呢?

她开始尽力回忆自己同遥夜相处的时光,都有些什么。她从黑泽手里得到了他,觉得他很美,把他当做高岭之花,然后发现这朵高岭之花似乎相当迷恋她的脚,她便借机玩弄他,也确确实实从玩弄他这件事上感到愉悦。真正的改变,可能是他那双望着她的雾蒙蒙双眼,或者是他诚恳地承认自己的情感,或者是他对她说一不二的臣服。她又回想起自己同别的美人又是如何相处,无非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腻了直接丢去吉原中接客便可,完全当做是玩具。而她对遥夜呢?起初觉得好玩,便容忍了他的小小脾x,之后却每每想到,主动去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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