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夫人向来是消息灵通的,她知晓了若山组和冈田组要同白羽组破裂的事情,立刻联系了白羽组确认这个消息。白羽君子一边ch0u烟一边接她的电话:“嗯,目前状况确实和你认知的差不多。对,白羽组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神鸟组那边也最好同若山冈田保持距离,避其锋芒,他们两个组长年纪大了,非常看重孙nv若山知重,现在要是跟他们起了冲突,那就是撞枪口上了。”
白羽组同这两家是合作关系,关系破裂代表的不只是白羽家变得被动,他们自身的利益也会一定程度上受损。但是这两家的组长是老一代的黑道领袖,那个时代的黑道尚且是真正的讲“道义”这二字,即使利益受损,他们也会为了孙nv报仇而不顾及自身利益,白羽组却要考虑多方因素,难免会畏首畏尾,毫无疑问是站在劣势的。
现今的当务之急就是避其锋芒,白羽组决不能在这个时间正面迎敌,只能靠时间。毕竟两位组长重义气,他们下面的人可未必就心甘情愿,肯为了别人的孙nv牺牲自己唾手可得的利益。依照君子的估量,约莫得过大约半年一载,届时若山和冈田两组的众人便难免要为利益争吵,更不会同意因为这件事将本来握在自己手里的金钱拱手让人。
说到底还是黑道,逐利是天x。如今这个时代,感情义气是最没用的东西,她早就看清楚了。她本该为了自己的盘算计划松一口气的,但却不知为何,想起了眼中笼罩水雾的……遥夜的脸。他是个有趣的小宠物,让她忍不住逗逗他,再逗逗他,又从他臣服于自己的低眉顺眼中获得虚荣与快感,但这花朵上的尖刺,为什么会让她觉得b花朵顺从的样子更x1引人呢?
她开始尽力回忆自己同遥夜相处的时光,都有些什么。她从黑泽手里得到了他,觉得他很美,把他当做高岭之花,然后发现这朵高岭之花似乎相当迷恋她的脚,她便借机玩弄他,也确确实实从玩弄他这件事上感到愉悦。真正的改变,可能是他那双望着她的雾蒙蒙双眼,或者是他诚恳地承认自己的情感,或者是他对她说一不二的臣服。她又回想起自己同别的美人又是如何相处,无非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腻了直接丢去吉原中接客便可,完全当做是玩具。而她对遥夜呢?起初觉得好玩,便容忍了他的小小脾x,之后却每每想到,主动去逗弄他。
她不得不承认,遥夜对自己来说并非没有生命的玩具,他就像一只活生生的宠物鸟,她期盼的,是亲手为他打造一副纯金的奢华牢笼,囚禁住这只鸟,但并不打算折断它的翅膀,也不打算给它断水断粮来打磨它的脾气,仿佛看着它在这牢笼中不甘心地扑棱翅膀,就足以让她安心。她要这鸟儿走不出去,走出去也只有饿si一条绝路,她要这鸟儿继续带着脾x,而倘若它有一天失去了坚韧,便同其他鸟儿再无区别之处,不再特别,也就是被她抛弃的那一天。
她需要做好准备,她需要强撑度过这段时间,她需要金钱和权利,才能打造这囚禁遥夜终身的牢笼。既然她不想把他放出去,那就要斩断外界和他有关的一切,让他除了她这个主人以外,走到哪里都孤立无援。她知道这是强迫,但她一贯如此,她不会把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拱手让人,永远不会。即使她的东西被她捏在手里变成碎片,支离破碎,她也不会把任何一片碎片交给别人,这是她的另眼相待,这是她自小扎根在生命里的自私。
她要囚禁遥夜,要得到遥夜的全部,她需要知晓有关于遥夜的一切,他的过往,她会从他的口中知晓。
君子捻着烟蒂,手指在烟灰缸中微微用力,熄灭了火,让烟蒂孤零零地躺在里面,身边是淡淡的余烬。
遥夜正打算去图书室,却见一黑se人影迅速划过他身边,然后他的嘴被捂住,整个人被极大力地摁倒在墙角,他抬头一看,眼前果然是白羽君子那双幽潭似的乌黑双眸,她眼中不辨喜怒,他便也谨慎地选择按兵不动,想先观察她的目的。
白羽君子面无表情地扯开他的和服衣带,把领口从他肩头扒下来,露出他肩头的白皙肌肤,x前两点茱萸。她的手今日似乎特别滑,轻而易举掏出他的x器,然后用手指技巧熟练地拨弄了几下,经过昨晚,已经尝过q1ngyu味道的x器很快挺立起来,他脸颊到耳廓都是绯红一片,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眼神里透出对她下一步动作的渴望。他心中纠结不已,是的,q1ngyu宛如海水中的浅浅浪花,拍打过身t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没什么好可耻的,可耻的是自己,为了快感和yuwang的满足就愿意臣服于这个自己本该痛恨和不齿的nv人,甚至渴求着她的身t,渴求着她的抚慰,渴求着她能给自己更多。
君子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神,手指强行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道:“0我。”遥夜听闻,只是愣了几秒,纤长的手指便贴上了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一颗颗的扣子。他觉得自己速度并不慢,而白羽君子垂眸看着他解扣子,再到“啪嗒”一声打开她的前扣式x衣,只觉得时间无b漫长,可是她又很矛盾地希望这时间再延长一些。
遥夜没有经验,他纯粹靠着yuwang的驱使,近乎本能地ai抚君子的x,那眼神几近虔诚和ai怜,四指托住那团雪白的r,大拇指在粉neng的rujiang上缓缓打转。君子从未让人这般仔细地抚0过自己的x,无意间瞥见遥夜的眼神,不知是因为他手指微热的触感,还是他热切的眼神,她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通过自己的身t,引发身t内部的热量,热量聚集到被他抚0的那两点上,她变得更加敏感,触感也更加明显,让她一瞬间晃了神,两人此刻仿佛是一对寻常的热恋情人。
她喉咙深处用气音发出娇弱的喘息和sheny1n,遥夜只觉得自己大脑传来兴奋的讯号,更加用力而细致地ai抚她的x,靠近她,用唇舌取悦尖端的粉红,她是快乐的,他能从手心这具同样兴奋到微微颤抖的身t感知到。此时此刻,他只想满足自己的yuwang,也满足她的yuwang,虽然他目中所及之处有一支她藏在腰间绑带上的迷你手枪,但他已不会感到恐惧。
片刻后,君子喘着气站起来,让他仰视着她,她则在他面前缓缓拉开一片式裙子的拉链,然后丢到一边去,他瞧见她紧实的右侧大腿上的绑带,上面和腰际的绑带一样,扣着一支迷你手枪。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却发现那之中没有恐惧和畏怯,她满意地露出笑容。这才是她的鸟儿,这才是让她觉得独一无二的特别的宠物,她脱下内k,贴身的衣物离开身t,拉出一条任谁都明白的透明丝线。她缓缓坐到他膝盖上,让他b0发的yuwang缓缓深入她t内,在他耳边呢喃:“除了你,可没别的美人知道我身上藏的枪了呢。”说完,她se气地t1an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连呼x1都紊乱了好几分:“傻呀,用力啊。”
本来遥夜正在细致感受她t内的sh热柔软却又紧致,听了这话,便g脆一把捞得她离自己更近了,两只手捏着她靠近秘处的大腿r0u,柔软却有弹x,他不禁多抚0了几下,同时让自己的x器更加深入。同他美丽的外表不同,他的x器b旁人要大上几分,而君子的xia0x却b常人要小几分,他稍微一进,便显得紧绷,塞得满满当当。他听着耳边君子不知道有多么g人的喘息sheny1n声,手指开始抚0她甬道旁的皮肤,终于被他找到了在花唇上方的那颗小珍珠。他尝试着拨弄了一下,君子的叫声便软得一塌糊涂,娇媚惑人,腿心处都被她流出来的iye给打sh了一片,他的耻毛也被她的水ye浸润,贴在他的小腹上。他定了定神,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腰,牢牢卡住不让她往后倒,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的y蒂,同时他也挺腰让自己的x器全部进入了她的甬道。他刚刚和她贴得严丝合缝,就听见她喉咙里传来气音,声音变得略微高亢:“咿……!”一时间她的内部拼命收缩,像有无数小嘴在挽留他,要将他榨取出来,他心里知道是她被反复刺激敏感点,又一下被深入到最深处,让她ga0cha0了,但自己也因为她的兴奋,s出了浓浓白浊,顺着他拔出的动作缓缓流在两个人身上,yi不堪。
君子ga0cha0之后,似乎并未打算就此结束。她平复了一下呼x1,媚态横生地对她的小鸟儿招招手:“抱着我,去你房间。”
白羽组原本囤积的货已经从远仓搬到近仓了,近仓也安排了足够的人把守,想必若山冈田两组的人想y碰y也未必就能如愿。吉原处也已经安排了人,并且君子通知他们,倘若若山冈田打算发难而他们又没有把握的话,就立刻通知吉原疏散客人并关门。白羽组人手有限,她命足够的人分别守好了货仓和吉原,白羽组的赌场就没法有足够人手,但这是经过她的思考决定的方案。要将所有人均分成三拨的话,若山冈田无论对哪处发难她都无法抵抗,但将众多人手分派到货仓的吉原,至少保证了白羽组最危险的两处生意。一处是毒品,白羽组最大的资金来源,同时危险x也极大,决不能被攻入。而吉原和赌场,两者都客多,人流量也大,只可取其一,君子便最终赌了吉原。她做了决定也吩咐了下去,仍然心神不宁,她知道黑道最忌讳把公众人物卷进来,而吉原却也算是个名门权贵出入更频繁的地方,黑道动手必然要忌惮一些,赌场则不同,龙蛇混杂之地,黑道下手真未必会畏首畏尾。
但她在下决定的时候犹豫了。吉原里头卖春的男人nv人不少都是因为父母欠了钱被发卖来这里的,也有因为和黑道结仇被卖掉的,她原本对这些人毫无兴趣,同情和怜悯,统统都没有。但如今她却想到了遥夜,他在进入黑泽组之前也是如浮萍一样,只是幸运在被黑泽买下,送来了白羽家。她知晓自己已经受了影响,她的这点心软需要被掐灭,但她不能。
两者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吉原,甚至命令危机时关上吉原大门,以此一定程度上保护在吉原中的娼妓们的安全。
她近来发生的改变已经越来越多,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心中也因此警铃大作,但她偏偏总想起遥夜映着她身影的双眸,她最喜欢的那只鸟儿,乖乖住进了她的囚笼,她便控制不住地想起他,渴望他,一点点让自己身上沾染了不该有的情感。
但她心中仍存希冀,希望这次自己能赌对。她站在主宅院的窗前,本想习惯x地掏出烟盒来取一支烟点上,但刚0出冷冰冰的金属y盒,她却又没了心情,脑袋贴在窗边,短发被风吹得挠着脸颊,有些微痒意,却不及她心中纠葛。
不该选的,本不该选的。不该这样的,本不该这样的。
遇到能影响自己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既然她作为家主,都应该立即抹杀。幼年时,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代家主,永远教导她:“只有你完全不需要男人的时候,男人才会真正迷恋你。”她也照这样做了,一直以来都闲庭信步般进入情ai的世界中,又不拖泥带水、毫无留恋地ch0u身离开,不把任何一个人作为特别的对象,所以她一直都很强,她带领下的白羽组也一直都很繁盛。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被母亲教会了说话做事不露底,永远让人忌惮她三分,唯恐她还有什么没掏出来的最后杀招。她也学会了不暴露自己的喜好,学会了伪装自己的喜好,所以让坊间传闻她喜欢乖巧听话的美人,既能看看哪些人费尽心思想巴结自己,又能清楚哪些人明面讨好其实心怀不轨,如若无趣,便丢进吉原中,她也毫无留恋之意。
她清楚自己膨胀的丑陋yuwang,她想造出个囚笼来关住遥夜,她以为她自己囚禁了遥夜,可这又何尝不是囚禁了她自己。她想着要关住他不让别人伤害的同时,也会让自己变得畏首畏尾、毫无先前的智慧和胆识。
她需要清除遥夜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充满虔诚和ai怜的眼神,她就缴械投降了,犹豫意味着败北。
君子深深地靠在床边,任由初秋微凉的风吹拂,她穿得单薄,窗沿很冷,她却像毫无知觉似的,一动不动。她的心头,涌上些不知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悲哀,却又有些冲破一直以来的藩篱的快慰感,x中仿佛有一只小兽,叫嚣着要破坏这目所能及的一切。
她会变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