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他看似随口一提的激将法下,靳南骁像一个易燃易爆的炸弹一般,激动地开始历数他这些年为临宝集团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贡献”,也正是他带着沈烽,游走在灰色地带律法边缘,做过的一件件坏事。
就在他唾沫星子横飞的时候,林维已经到达第五个小木屋,并兵分两路,一半用来抬着腿部中弹,手被反铐的沈烽下山和救援队伍汇合,一半继续前往第六个小木屋。
刚才那一声枪响,就是旁司言打出来的。
趁着沈烽转身去拿手机将后背留给他的瞬间,他迅速掏出枪击中了他的右侧大腿,一个飞身扑过去,将他手里的那个引爆器推了出去。
沈烽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腕被飞身扑向他的旁司言扭到了一边,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幸运的是,如当年沈烽父亲的那出惨剧并没有发生,旁司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赌对了。沈烽身上的炸药是假的,里面并没有火药。
但邱嘉皓在他身上闻到的的火药味却是不假,那只能说明,他的确自己做了炸弹,但放在了别的地方。
而他刚才站在山崖边的位置,看到了一条荫蔽的登山绳索,也就很快明白了沈烽的意图:
他要把时深和自己骗进小木屋反锁,自己从这条绳索迅速降落,只需要降落到一半,他就可以按下手里的引爆器,把木屋里的人炸成碎片。
“你的计划很完美,可惜你做了一件多此一举的事,让我发现了破绽!”
几个闪避和进攻之后,旁司言狠狠地压在沈烽的身上,将冰冷的手铐再次戴在了他被反绑起来的手腕上。
时隔12年后的再次被他铐住,沈烽不甘心地嘶吼着问他:“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旁司言将他牢牢扣住,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之前经过的每一个小木屋上的门锁,都是生锈的,只有这个木屋的门上,换了一把崭新发亮的门锁,是你做的吧?”
“你的计划里,从来就没有你自己那张皮,只有我和时深这两条无辜的人命!”
“你不过是想借着为父亲报仇的借口,趟进敲诈时深家一笔巨款的浑水,顺便杀掉两个你看不顺眼的人而已,我说的对吗?”
沈烽低下头,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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