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初珩道:“我是褚同志的警卫员。”
——什什什什么?
警卫员?!
袁崇安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真不是他大惊小怪,能配备警卫员,至少都得是首长级别的了。
这位褚所长,也没听说有什么军衔啊?
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坐到那个位置。
除非……是有什么巨大贡献。
袁崇安想起刚才在房间里,那杯水在韵皊手中消失又出现。
要不是韵皊及时解释了空间纽的原理,他差点就怀疑自己才四十出头就要老眼昏花了。
韵皊关于国家有更高效率农培新设备的暗示,袁崇安听懂了,也确实心动了。
但举棋不定间,韵皊的这一手,让袁崇安决定赌一把。
她可是说了,这空间中的时间是可以静止的,几乎不会对秧苗造成损害。
万一……她真的能把稻秧用那个空间纽运到京城呢?
虽然他不知道这位褚所长到底是什么来历,但也不会去随意猜度。
既然上面能放心让这样一个手段莫测的人坐上一所之长的位置,一定是经过了细致详尽的筛查。
——他相信国家。
至于国家分配这个警卫员,是为了保护还是监视……
这个问题,并不是他可以考虑的。
袁崇安掩下思绪,笑着打圆场:“褚所长真是少年英才啊!这事全赖我没交代好我这学生。”
他看向尴尬得脚趾抓地的李修平:“修平,还不快给这位路同志道歉?”
李修平臊得满脸通红,赶紧对着二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深躬:“路同志,失礼了!都怪我没理解到你的意思!”
路初珩冷不丁受了这么个大礼,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他强装镇定开口:“没关系,我应该早早说清楚的。”说罢看向韵皊,眼神中带了几丝懵逼和无措。
韵皊被青年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想起他还是沈初珩的时候,许许多多个夜晚,那满是欲色的脸上也是这样一双眸子,可怜极了。
——果然,就算换了个沉闷性子,内里也可爱得很。
她眸色暗了暗,面上却笑着转向袁崇安。
“说开就好了。袁先生,我们先去试验田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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