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只觉得那种久违的苏麻感觉又回来了,那种急切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在逐渐抬头。
他轻轻喘着气,跟随着那种韵律慢慢体验着一种爆发前的忍耐,随着那只温热的手逐渐加快节奏,他的忍耐一步步濒临崩溃的边缘,就在那种高cháo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一种强烈的刺痛从下身传来,陆展亭惨叫了一声。
苏子青慌忙问道:「怎么了,展亭?」
陆展亭满头的大汗,他扯去眼上的丝巾,抓着它用力挤出笑容,道:「谢谢你子青,真的谢谢你子青,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苏子青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无声地叹息了声,道:「你休息一会儿,我以后再来看你!」
她退出了院子,院门外有一个婢女面无表情地正在等她。
苏子青跟着那名婢女走了一段路,进了一道院门,见一个女子正在一个人下棋,那婢女小声道:「她来了!」
那女子也不吭声,隔了一阵子,才道:「办好了!」
苏子青谦卑地道:「回娘娘的话,办好了。」
「他没起任何怀疑吗?」
「回娘娘,展亭这个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他心眼实得很,绝对不会想到我用针扎他。」
叶慧仪听了,半转过脸,冷笑道:「有的时候,我真奇怪,你到底有什么能让陆展亭喜欢你。」
苏子青颇有些尴尬,隔了半晌才道:「娘娘,我们都是小人物,知道命比人强,明知道命该如此,与其处处处跟命过不去,不如含糊一点,图个彼此自在。」
叶慧仪沉默了一阵,才将手边的盒子丢给苏子青,道:「赏你的。」
苏子叶打开一看,见是一对东珠耳环,黄金托,单只耳环上便有一对东珠,连忙磕头谢恩。
叶慧仪又冷冷地问道:「那碗粥他喝了吗?」
「喝了,喝了!」苏子青连忙道。
苏子青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太医模样走了起来,叶慧仪手捏白子似乎不知道该放于何处,语气有一些不耐地道:「你配的那些药确定陆展亭不会察觉?」
「决计不会!」那男人兴奋地道:「这副药是用于心悸病人,没想到会有如此功效,我将它沉演了十日,又用碳罐子色去味,再混于味浓的桂花粥中,陆展亭绝对尝不出来。」
叶慧仪听了放下棋子眼望远处,目光似乎透过了这些重重墙,深深地却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娘娘!」那男人忍不住地这:「如果娘娘还需要,我还可以配出更能让他听话的药出来。」
叶慧仪嘴唇一阵颤抖,似乎忍了又忍,终于道:「快给我滚出去。」
陆展亭直觉得口干舌燥,苏子青似乎挑起了所有他积压许多的欲火,他无处释放,只憋得面红耳赤。他隐隐约约似乎见有人在床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住此人,两人滚于榻中。
他似乎隐约听人说:「对不起,展亭,爱你的法子,我只会这一种。」
陆展亭迷迷糊糊能看见是亦仁的面孔,亦仁也是当今后皇朝中有名的美男子,如今脸颊通红,原本白皙的脸面染了红晕,补得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更加地幽黑。
他掀开陆展亭虚掩着的衣衫,低头亲吻,沿着腹间一路往下。
陆展亭的脑子里乱哄哄地,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要急切地满足那种身体的欲望,他的双腿缠绕着亦仁的躯体,磨蹭着他的衣衫。
看着亦仁埋伏在他的腿间,他隐约有种骇然,即使过去曾与自己一宿缠绵的青楼女子也会矜持于花魁的身段,岂肯有嘴伺弄他,但那份讶异很快就淹没感官的苏麻当中。
当亦仁用嘴替他释放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从高端飘到了低处,四肢软麻,心中的渴求欲望却更加强烈。
亦仁将他整个人半抱了起来,翻过去让他趴着,陆展亭感到他在润滑自己的股间,过度强烈的痛感使他的身体忍不住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