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月无措道:“那……”
“我就不能是随便一问吗?”
容浠轻叹一声,无奈道:“都这会了还嘴硬啊?”
“甭装了行不?”
妤月:“行……”
“也行的~”
“我就是,怕你回头又闹上嘛。”
容浠无语凝噎,不是?
合着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吗?
良久低声道:“我身边许多人都曾这般做过。”
“用着拙劣或精湛的伎俩,使我不得已而为之。”
“看我不得不弭耳受教!”
“妤月,你的手段不高明,但你依旧同他们一般。”
“试图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把我耍得团团转。”
“对此,你甚欣慰,颇有快感是吗?”
妤月听着这一番谴责,慌张不已,不是的!
“不是的!”
“乖乖,你我之间,情非泛泛!我不会……”
“停!”容浠慌忙打断,这呆头鱼乱说什么啊!
“情非泛泛!是用来形容你我的吗?”
“何况情非泛泛,不得善终!”
“你是不知道这后四个字的吗?”
妤月慌忙将嘴捂上,含糊不清的声音透过手掌传来。
“不会的!你我必然能善终!”
容浠:嗯?重点是在这里吗?
呆头鱼……
妤月:“别生气,其实你猜的确实没错。”
“我之所以着急,是因为,他和李道长一般。”
“已然下落不明一月有余。”
“那……他是你什么人?”容浠眼神晦暗的余光去瞧妤月。
却见其神色如常,并未有明显的黯然神伤。
妤月斟酌着用词,缓缓道:“其实……”
“在柳白泽找上我们之前,众妖族群之间。”
“便早已对那场世纪混战有了一定的对策。”
“不少族群早已就近援助过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