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秋心急如焚,立刻拨通了宋时初的电话。
此时,宋时初正与沈之晚在屋内全神贯注地练习乐器,手机被宋时初放在了外面的桌子上。
沈浔之看见不断震动的手机,出于好心,拿起手机准备递给宋时初。
宋时初正练得兴起,便随口说道:“浔之哥,你帮忙接一下吧。”
沈浔之接起电话,刚礼貌性地“喂”了一声。
贺子秋那边就像被点燃的炮仗,立马紧张起来,声音急促又带着一丝敌意地问道:
“你是谁?你怎么拿着初初的手机?初初呢,她在哪里?”
沈浔之被这连珠炮似的质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把手机往宋时初那边凑了凑。
宋时初听到动静,随口问道:“浔之哥,是谁啊?”
沈浔之看了看手机备注,平静地回答道:“贺子秋。”
宋时初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猛地一怔,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伸手拿过电话,语气里透着疑惑:“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贺子秋有些激动起来,又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初初,那个人是谁啊?他怎么会拿你的手机啊?”
宋时初不以为然地回道:“是我朋友啊,刚刚手机在外面他递给我,我让他帮忙接一下,怎么了?”
贺子秋似乎并不相信,继续追问道:“只是朋友吗?你可别骗我。你有没有交男朋友?”
宋时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我目前没这个想法。”
贺子秋像是得到了某种保证,长舒了一口气,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些: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手机要带在身上,初初,你最近怎么样啊?”
宋时初回答道:“嗯,挺好的,每天就是练习练习乐器跳跳舞,日子过得挺充实的。”
贺子秋连忙说道:“那就好,初初你再等等我,我学完甜品以后就尽快回来。”
宋时初沉默了片刻,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便借口自己要忙了,匆匆挂了电话。
贺子秋紧握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久久没有放下,最终长叹出一口气,那气息中满是失落与惆怅。
他的心里像是被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着,难受极了。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宋时初刚刚那冷淡的回应,尽管她只是轻嗯了一声,可在贺子秋看来,这无疑是一种疏远的信号。
他默默地想着,当初自己的离开,她一定很难过吧,现在她这般态度,恐怕是很难原谅他了吧。
毕业以后,宋时初没有辜负当时的约定,她考研到了本地的大学。
又跟大学的好朋友沈之晚合伙开了第二家培训机构,她负责江州的机构,沈之晚负责京市的培训机构。
如今,宋时初已经是舞蹈界炙手可热的新星了,古筝也是过了10级,考了教师资格证,
再加上大学期间和沈之晚琢磨各种乐器也是学到了不少,自然也是会有很多人过去找她给小孩子培训,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而李尖尖也是和自己的学姐杜鹃开了一家木雕工作室,名叫“时间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