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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看诊，消息发出十分钟都没回音，在楼梯间，她却见到了上次的那个女孩。

程燃正从楼上下来，只有一层她也不想浪费时间搭电梯，没想到却跟路予宁碰了照面。

自从第一次被沈何西哭着喊着叫路予宁，程燃就知道他是认错了人，可想而知自己跟她有多像，但现在见到真人她却觉得她们是两个类型的。

程燃走过去，似笑非笑地说：“路小姐，听学长说你们已经分开八年了，既然都分开这么久，那大家就别再打扰彼此的生活了，学长那么优秀，你当初既然选择离开他，现在为什么还要跟他和好？”

程燃勾着唇，眼睛里全是对她的敌意：“你去外边玩了一圈以后又觉得他最好是么，谁知道你跟什么男人鬼混过，这些过去你敢让他知道吗？”

路予宁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不是她的长相太有欺骗性，总会会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好欺负。

“你说的过去是哪些过去？跟别人好过还是我把他甩了八年，就算我跟别人一起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爱要就要，不要就拉倒，你真以为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追求我么？”路予宁看着她，似要把她身上戳出个洞来：“他在你眼里是最好的，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路予宁脸色微变，隔着程燃，她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清隽男人，心沉入海底，索性把话说死。

“不如你自己问问他，就问他：我有过别人以后，他还要不要。”

程燃如芒在背，像感知到什么，忽地回头看到沈何西，不知来了多久：“学、学长。”

沈何西直勾勾看着路予宁，目光坚定锋利，但他的眼底的痛苦也一样尖锐。

毫不掩饰。

程燃本想私下里揭穿路予宁，可她从没想过要伤害沈何西啊。

“学长，你听到了，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她还有过别人，你为什么还要——”

“跟你有关系吗？”男人话音冰凉，能分给她的视线也仅仅是一秒钟，随后便定格在路予宁身上：“阿鱼说的没错，我要她。”

“不管她过去怎么样，跟谁在一起，我都要。”

程燃根本不敢相信一个冷静理智的人会有这么极端感性冲动的一面，她咬着唇，半晌没说话，几分钟后哭着跑开。

气氛静的压抑。

没想到赌气的话会被他听到，路予宁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没缘分，她深吸了口气飞快地说，“我先走了。你上班吧。”

她夺门而出，步伐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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