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吻部掀了出来,露出犬牙交错的尖利龙齿,喀拉弥特戏谑地紧盯着紫发骑士越发苍白的脸色,慢条斯理地说出了答案:
“从好久好久之前,就没有新生儿出现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你们这时候知道我为什么会在第一卷写咕哒子和式交好了吧?就是为了引出这个设定呀~~~
阿特拉斯院在埃及,起源是魔术之祖,埃及神话中的女神伊西斯【その発端はエジプト神話における魔術の祖、女神イシスの流れにある】。迦勒底中的灵子演算装置·特里斯墨吉斯忒斯,正是阿斯特拉院拟似灵子演算器·三尖赫尔墨斯的次世代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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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加拉哈德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几步,冰冷墙砖的温度透过概念礼装浸入肌肤。
“很久很久,到底是多久?”纯洁的骑士用力深呼吸,手腕上的通讯器一下下闪着光,“既然已经没有新生儿出生,那前辈,还有我看到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喀拉弥特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响鼻。
“哼哼,难怪是从世界之外来的家伙,虽然不懂你们为什么和这里的矮人长得这么像,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喀拉弥特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因为照亮这个世界的初始之火逐渐熄灭,世上所有人都遭到了诅咒,神明的力量衰退,凡人退化为不死不活的行尸走肉,只有我们古龙,正从黑暗中渐渐苏醒。”
“主人作为承载世界的基石,自愿作为柴薪投入初始之火,在直身被燃烧殆尽的同时与初始之火融为一体。主人本应就此陷入沉睡,永不醒来,但现在火快灭了,又被某些病急乱投医的家伙从永眠里强行唤起。正好,你这个小虫子从世界外面跑了进来,就像一块小石头被扔进水里,荡起的涟漪主人怎么可能认错?”
“喀拉弥特,我觉得你近来皮挺痒的。”
赤足的修女斜靠在门口,能够像割麦子一样割人头的镰刀就揣在怀里,刀刃上反射出铁灰色的冷光。
……
正在喋喋不休的黑龙猛然一下卡住,脖子上的鳞片炸起又抚平,想把脑袋退出去,又被狭小的窗口挡住,最后干脆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把脑袋趴在了地上。
“呃,主人,我最近皮没痒,真的!我只是在给我们地贵客普及一下常识嘿嘿嘿……”
喀拉弥特咕噜噜转着眼睛,想要模仿一下某只巨狼撒娇的模样,但长在脑袋正中的红色独眼怎么看都泛着一股凶光。
“对了,主人!刚才这个小子在摆弄手腕上的东西,恐怕是在联系他的同伙要在亚诺尔隆德干坏事!”
“我信你才怪,喀拉弥特,你不也是亚诺尔隆德的大敌么,怎么现在好端端地待在这里?”
黑龙“嘤”地一声泄了气,喙状的龙嘴把地面戳出了一个小洞。无名的不死人敲了敲黑龙的坚硬的脑袋,在发出一阵金石相击的声音之后,转头看向局促不安的加拉哈德。
纯洁的骑士忐忑不安地躲开了视线,手指无意识地搅着披风。
“前辈,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个……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事。”
“啊。”
无名的修女轻笑了起来,被花窗切割得支离破碎的雪影照落,从加拉哈德的角度看去,剩下的一半轮廓正好泛着朦胧微光。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世界都要死了,多一个少一个都没关系。其实,早在你第一次从伊鲁席尔外面的河堤下爬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其实就连斯摩,只要有心,也能分辨出你的来历。”
“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家伙穿着花里胡哨但没什么防御力的铠甲招摇过市。一般来说,这样干的家伙不是被路上的野狗咬死,就是被头顶的龙息烤焦,就连最卑微的小偷,也不会去偷这样一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东西,你说是吗,使用了特殊魔法在一边偷偷旁观的魔法师。”
正躲在电脑后面偷窥爱西丝的某医生差点被一口冷咖啡呛死,并在对方淡漠而温和的双眼扫视而来时,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几下。
……
这红着脸又舍不得移开眼睛的样子,完全就是从古至今流传不歇的三流小说里,女主看到惊才绝艳的男主时花痴的表现……
在一边旁观了全程的达芬奇亲无声吐槽着,并十分确定某个具有现在视的无良半梦魇也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