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莱昂纳多。从前的时候,我虽然拥有世界一切珍宝,却始终无法拥有最平平无奇的东西,直到现在,我才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她对我抱有人间珍贵的情感,而我,同样也想对她回应以真挚的感受。”
“就算是时间已经不到一年?”
凝视着屏幕的青年怔了一瞬,随后极轻极缓地点了一下头。
“嗯。”
躺在地上听完两人全部对话的黑胡子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挣扎,眼睛的咕噜噜的左转右转,见没人注意他之后,悄悄进行了灵子化。
只剩下一团尼龙绳孤零零的地躺在地面。
……
爱西丝尴尬地咳了一声,观察了一下自己和不死队队长的位置。
硕果仅存的不死队队员一个个目光要多正直有多正直,同时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能立刻原地消失,而加拉哈德的位置……
只剩下了一块巨大的盾牌。
真是脸皮比纸还薄的孩子……
爱西丝平静而淡然地感叹了一声。
节操那是什么,能吃吗?
想当年在从北方不死院到初始火炉那整整七百个轮回里,每次醒来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关卡,连同伴说出的话语也是一模一样,不曾有丝毫变化。为了排解无聊,就开始各种花式的作死,用各种武器屠杀BOSS一遍是小意思,把葛温弹反到死更是基础操作,后来就挑战自我,给自己定下不翻滚殴打对手,必须无伤挑战(调·戏)怪兽的各种苛刻条件。
就连拿着断剑剑柄,果奔打穿流程的时候都有。
反正都是不死人了,凡人该有的欲望基本不剩什么,看就看了呗,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能生个孩子出来吗?
不过,既然对面都提醒了,爱西丝还是从善如流地从队长身上跳了下来。
法兰不死队集体长出一口气。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巨大的十字型盾牌后,悄然露出了半个脑袋。
“爱西丝前辈,真的很抱歉,刚才那边出了点小意外,有个喝醉酒的家伙闯进来…——唔!”
话音未落,加拉哈德本人就突兀地弯下腰,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