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后,思想一下后问道:&ldo;乐鹰呢?他知道这件事情吗?&rdo;
卫城主摇摇头说道:&ldo;我们还没有给乐郡守……乐副指挥带信,他应该还不知道。&rdo;望海城基本已经算是华夏成邦联盟的一份子了,所以这里的城主之类的人物,一般都称呼乐鹰在华夏成邦联盟的身份。想到乐鹰,我就想到因为辽州的事情,我已经把这里机动部队带走了,现在剩下的士兵,基本都是在东莱郡的边境上,庄园虽然很好守卫,但是打起来,损失也会不小的。
我看了看那些逐渐安静下来,但是向我围过来人群,对跟我来的水手说道:&ldo;你们两人回去报告,还有要嘱咐一下船上的那些人不要下船。&rdo;两个水手听了我的话后,向我行礼后就转身离去了。
等那两个水手走了后,我对卫城主说道:&ldo;你马上安排护卫队守住城门,这件事情千万不要把普通人牵连进来。区区袁家三千家奴,还不在我眼中。守庄的人们,应该可以对付他们。&rdo;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卫城主吩咐去拿盔甲和马匹的人,带着盔甲和马匹回来了。
我看见东西拿来后,对卫城主说道:&ldo;我先换上盔甲,你等一下。&rdo;我穿盔甲的时候,没有注意盔甲的式样。因为夷州府不管是将领还是小卒,除了分兵种不同外,将领和手下士卒的盔甲,除了盔甲上的标记不同外,式样都是一样的。因此我没有注意这件盔甲有什么不同。很快换好盔甲,我换好盔甲后,对盔甲如此合身感到有些吃惊。我不禁摸了摸盔甲,一阵熟悉的感觉在我手上通过。发现这样的感觉后,我开始仔细的抚摸我穿的这身盔甲。在摸到几处特殊的地方后,我看看卫城主后问道:&ldo;这套盔甲怎么在这里的?&rdo;我说完话后,才发现卫城主眼中闪耀着泪光,满脸光彩的盯着我。
卫城主听我询问,又仔细的看看已经穿好盔甲我,俯下身向我行了一个大礼后说道:&ldo;先生。看见先生穿上这套盔甲,就好像看见我们夷州府光明的未来,能得见先生威严,真是属下的荣幸。&rdo;我听了卫城主这话后,心中不禁有些伤感。因为卫城主这些话,是我当初第一次穿上这件盔甲的时候,卫城主的弟弟。当时我的第一任护卫队长,战死在夷州最后一次平定本地土民的战斗中的卫祥说过的话。现在也不是回忆当年的时候,我伸手扶起卫城主后说道:&ldo;阿吉,不要如此。看我杀贼去。&rdo;这样的情况下,我也不好再问,这件本来应该是放在东华府的盔甲为什么在这里。有人拉过给我准备的,披上了象皮马甲的战马,等我骑乘。
我骑上战马后,郑重的对卫城主说道:&ldo;卫城主,你约束一下城里的居民,调集卫队好好维护一下治安,我去看看袁绍的儿子有什么本事。&rdo;说完这句话后,我独自一人纵马向城外而去。
卫城主的手下,为我找来的这匹马还不错,特别是披上象皮马甲,显得还是有些威武。纵马奔驰,我很快就来到我家的附近。到了那里我就看见一群乱哄哄的人,围在我家的外面。这些人的前面,有几个人骑在马上,在那里冲着我家叫喊什么。
我策马绕过这群喧闹的人群后,冲到那些骑马的人身前。马儿稳稳的停在那些人面前。我停下马,扫视了一下面前这些人后问道:&ldo;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喧哗。&rdo;
那些人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我,都露出吃惊的神色。他们中那个看起来就是二世祖的小崽子,更是露出很惊恐的神色。也许是看我只有一个人,这人也是最快镇静下来的。我看见他眼光看向我的马匹后,露出露骨的渴望来。这人还没有开口,他傍边一个手提长枪,满脸胡须,看起来就是恶形恶状打的人,冲着我吼道:&ldo;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rdo;
我又打量了眼前这些人一眼后说道:&ldo;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前喧哗?&rdo;
那些人听我这样说,一点也没有露出什么不适合的表情。那个年轻的二世祖知道我是这里的主人,表情都变得嚣张起来。他开口就骂道:&ldo;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大爷说话,不就是有几匹绢帛,几块金子的人。本人渤海袁太守长子,看的起你家是看的起你,快把你的房子,和你家女人献出来。&rdo;
我听了袁谭这些话后,变得更加的冷静了,我看了看他后,又看看他身边那个武将后问道:&ldo;你是文丑,还是颜良?&rdo;
那个武将看看我后说道:&ldo;某家正是颜良,识相的就按照我家公子说的办。&rdo;
我鼻子哼了一声后说道:&ldo;那要看你这些人有没有本事来取。看你提枪的手都在战抖,如此无用之辈,还想拿我怎样。&rdo;
颜良听了我的话后,表情愤怒的拍马提枪向我冲来。我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颜良,等他要到近前,我拨马一跃,轻轻的避开他。在马上单手握住破军锋,压住颜良的长枪,一手拨出腰间长刀,运起刀,拨马冲到颜良近前。以极快的速度,用刀背压住颜良的咽喉,低声在他耳边说道:&ldo;我是东莱张峰,居然欺侮到我头上,你以为你比吕布如何。&rdo;我说完话后,满眼惊讶的颜良,看着我转过刀来,切开他的咽喉。
第六章火焚南皮第三节至第五节
被我割了一刀的颜良,丢下手中的长枪,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渐渐失血的脸色,让他满脸的惊讶也逐渐的失去光泽。我运刀的时候,用了一些技巧,只是切开了颜良的喉咙,并没有切中他颈项上的血管。垂死的颜良现在应该还有一些意识,看他露出如此不甘心的目光,还没有马上的死去的他,我想这时他心中失落,应该也是有几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