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雨浣想想,只回答了两个字。
苏风凌气的伸手从她的手中把糖豆夺过,最后那糖豆弄散了一地。
早在此前,银一就已经给河雨浣打过预防针。
说若是苏风凌来问的话,你就告诉他“你猜。”
最后河雨浣看着指缝当中,还夹着了几颗糖豆,有些委屈。
“白毛,你干嘛,糖豆惹你了嘛,你打它们。”
然后蹲下,用长长的指甲把他们勾到一块,捧起来洒入河中。
苏风凌看她大眼睛里面满是委屈,又觉得自己刚才实在太过任性。
跟她计较什么,她的思维和正常人又不一样。
最后把腰间的荷包一扯扔给河雨浣,十分真诚的给她道歉。
“我对不起你的糖豆,行了吧?”
“主人昨晚与阎若玉在一起睡觉,就像主人平时与我一起睡觉一样。”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他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只是那哈哈哈如银铃般的笑声是怎么回事。
就等他们从寒石湖回来,他亲自问她吧
又要有几日不见,正好,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而另一边,落水的公叔良很快就被子桑落花安排的其他人给救起。
虽然带来了精锐被杀,但他的精锐又不止这些人。
重振旗鼓,又向着寒石湖而去。
快舟接近寒石湖,这里烟波笼罩,寒意袭人。
仿佛在那雾气当中隐隐能看到一丝一丝白色的气息上下浮动。
里面闪烁的光光点点,飞起又消失。
钟离月落虽然有戒环的加持,但还是忍不住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裹紧一些。
越行至深处,里面就越冷,他们嘴中渐渐呼出一团一团的白气。
钟离月珞看看左,看看右,妙卿与阎若玉似乎都没有什么事,只有她冷的不行。
妙卿甚至还是身上只穿着那一层薄的,能看到肉的衣服。
身上总是挂着若隐若现的水珠。
阎若玉身周散发着要仔细看才能看到的一团暖色气罩,她靠近他就会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