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这几千年来魔君的修为止步不前。
现在想来恐怕也是受了王后的迫害。
“魔君,我去部署了。”
他又猛烈的咳嗽几声,抹了抹嘴唇,湿漉漉的殷红一片,他心痛,也心寒。
他正想着,阴曼玲就带着丫鬟端着药碗款款走来,每一步都带着香味。
身上弥漫着粉紫色气息:“魔君,该喝药了,你看你这几日操劳的,让妾身好生心疼。”
十分温柔的把药碗接过,还用汤勺舀起在嘴边吹了吹。
露出个十分温柔的笑容:“来吧,喝药。”
钟离权皇推着她的手腕,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放放吧。”
他手拿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拍了拍。
“曼玲啊,你说咱们羽儿给他觅一个什么夫婿呢?”
“我听说他好像跟公叔家的公子走的很近是吧?她也喜欢公叔良?”
阴曼玲知道这钟离权皇向来不喜欢公叔家。
这么问,肯定是在试探,她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虎口
“这月珞刚选完亲,羽儿也不急于一时,还想留在你身边多陪陪你呢。”
“若是她喜欢,我赐婚她与公叔良也不无不可。”
“那丫头怎么可能会喜欢公叔氏的公子呢,不过是笼络氏族的手段,她不可能喜欢他的。”
钟离权皇没有在说话,那药也一口没动。
阴曼玲眯着狐眸,眉头微蹙:“魔君,要再不喝的话就凉了。”
他惨白的嘴角微微勾起,看来真是迫不及待要动手。
他把药碗推到一边:“我很好,以后你都不用再送药来了,也免得你辛苦。”
“这都是妾身的分内之事,又怎么会觉得辛苦?魔君今日是怎么了?似乎很不高兴。”
得知自己宠了千年的人,对自己抱有杀心,怎么高兴的起来?
现在他开始不由得怀疑月珞的亲生母亲,死的也有蹊跷。
只是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他突然眼神冰冷,盯了阴曼玲一眼:“我说不喝!”
看着他突然眼若寒冰,她也浑身一颤。
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他用这么冰冷的目光看别人。
不应该啊,香一直在点,照理来说,他早就已经被她迷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