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
忍不住八卦心,安宁给苏棋打去了电话,想探探情况。
苏棋接了电话冷冷一笑:想知道?想知道就来上班,正好今晚要加班,我这里缺人。
安宁苦着脸对着空气喊一声:噢,妈,我来了。不好意思苏哥,我妈在叫我,我先过去了,明天见。
打发了八卦婆,苏棋带着一大坨“冰块”回了家。
晚上亲自煮了葱白水给冰块升温,一床厚被子裹在冰块身上,摸摸冰块毛,他笑了,没忍住在冰块额头亲了一口。
凉凉的,很舒服。
冰块慢慢化了,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凝望着他。
苏棋的心漏跳一拍,这样的安骏,太诱人了。
他揉乱他的头发,挡住他引人犯罪的大眼,转身去了厨房。
骨头汤炖了一下午,香味浓郁。再炒一盘虾,一盘青菜,端到了小茶几上。
他先给安骏盛了一碗汤,“都喝完,一滴都不许剩。”
安骏接过碗,乖乖喝起来。一边喝一边偷瞄他,被逮到就忙收回目光。
苏棋奇怪,“你看我干什么?”
安骏小小声,“我要是感冒了,你还会喂我吃饭吗?”
苏棋刚想说会,突然想起了一勺粥亲一口的情景,老脸红了。
他敲敲安骏的汤碗,嗓门提高掩饰尴尬,“少废话,赶快喝,喝不完我就把你喂鲨鱼了。”
安骏低头喝汤,苏棋顾不上吃饭,挑挑拣拣剥出来半盘虾,放在安骏的饭碗里。
“喝完汤把虾吃了。”
忙完这一切,他才端起饭碗,夹些青菜,大口吃起来。
安骏从身到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小床已经送到,摆在了小屋。安骏抱着枕头,一步三回头地看他。
要不说安骏演技强大呢,演个小委屈小可怜就跟玩似的,轻轻松松抓住人弱点,猛烈炮轰之后,再强大的人也心软了。
“就这一天。”
苏棋妥协了,让出了主卧的通道。
苏棋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同床共枕多长时间了,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就好像成为了一种习惯,他的枕边习惯了有那个人的味道,那个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