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只能看着周暖,瘦弱的背影消失在去北方的值机口。心痛到站立都有些颤抖。
不久,周暖在电视上看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这一点也不意外。她关了电视,出门溜达。
“你个老不死的,偷东西不给钱!”
周暖听到叫骂声,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她凑过去,一个老妪蜷缩在那里,衣衫褴褛,抱着头。
她的脑袋里瞬间想起了爸爸,也想到了孤零零的自己。
“她做了什么?”
“偷我面包,不给钱!”
“姑娘,我没有偷,我没有!”
周暖看到她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这是冷风的眼睛。想什么呢,他在电视里。周暖耻笑自己。
她站起来,拿出一百元。
“不管她有没有偷,不管面包多少钱,这个够不够?”
“下次别让我遇到你!”
周暖扶着老妇人起来,帮她拍拍身上尘土,带她去医院检查。还好只是皮外伤。
“姑娘,我真的没有偷。”
“我相信你,只是对于有些人,我们不需要解释。”
周暖问了老人住处,陪她回家。发现屋子里实在太冷。她想可能老人没有钱交暖气费。随即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周暖坐在简陋的沙发上,看着老人步履蹒跚为她倒水。
“阿姨,您孩子不来看您的吗?”
“他……离的比较远,比较忙。”
“哦,您这里这么冷,人受不了的。要不,您跟我回去吧。您放心,我没有恶意的,过了冬天您再回来。”
老人若有所思,过了一会,走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