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啊你。”徐以青反手掐掐他的腰,“走吧。”
坐上了车,陶函坐到副驾驶,看见上面于梓连给他发的微信,告诉了他航班和出入口,陶函边回消息边笑:“他排场挺大啊,还要徐天王去送呢。”
“之前还说请他们俩吃饭的。”徐以青说,“现在也没机会了。”
“你还记得这事儿啊。”陶函说。
“嗯,其实就是想认识一下他们。”徐以青戴着墨镜开车,手指漫不经心跟着车载音响里的英文歌打着节奏,“你看起来有很多朋友,但多数不会深交。看得出你很喜欢他们,我就想看看而已。就像我一直想把林汶白凡他们介绍给你一样。”
“我和白总关系不错啊。”陶函笑着把手枕在脑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徐以青开车非常非常稳,“……我的那些小朋友啊,总觉得和他们待在一起特别年轻,很纯粹啊,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敢拼敢说的。”
“嗯。”徐以青说,“我们公司的艺人,像他们这么大的,有些都出道好几年了。”
“那也不好啊,听起来没有童年。”陶函说。
车哪怕在不堵的时候也开了快一个多小时才到机场,陶函打了个电话给陈珏问他人在哪儿,陈珏说快到了。
“你要我去接你吗?”陶函问。
“不用……”陈珏说,“……老师,你先去吧。”
陶函总隐隐约约觉得他语气不对,但也觉得可能是因为要和于梓连分开了。陶函都觉得突然和不舍,更别说陈珏了。
可能要在他此刻郁闷的心情上再乘以个百倍吧。
“真认识路?”陶函又确认了一遍,“认识的话我就不去接你了。”
“嗯。”陈珏应了一声。
陶函等徐以青把车停好,徐以青说:“我在车里等你吧。”
“你不去吗?”陶函问。
“嗯,算了。”徐以青说,“我不跟着去了,你们好好道别。”
陶函挥手和他再见,匆匆上了楼梯。进了候机大厅,找到了于梓连的时候,陶函看见于梓连的妈妈站在那边,陶函上去和她打了招呼,于梓连道:“妈妈,这是我说的陶老师呢。”
于妈妈是看起来挺和善一个人,连忙拉着陶函的手又道谢又寒暄的,反而弄得陶函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