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暗暗咋舌,如林父一般的工作狂人吗?牛。
如非有事,林梓言与骆如歌说话后者总有一搭没一搭、像挤牙膏似,林梓言当时还斟酌是否凑着了、贴着了,值与不值,后渐也习惯不在意了。
察觉到骆如歌喜欢咖啡,林梓言给自己泡上杯茶的时候,总也不忘与骆如歌奉上杯咖啡——二人合作,她又年长,“哥哥”照顾妹妹算什么呢?
“谢谢。”
每到这时,骆如歌总会抬眸瞥上眼,不轻不重道上句,这次亦是一般无二。
林梓言举杯微笑应她不嗒声了,手撑窗檐,偏头看窗外,二人各做各的,互不干扰。
“呵~咕~”
手上拿着的玻璃杯,杯里是一撮黄山毛峰,林梓言慢慢品味,一小口一小口微呡——她不能生在家乡,便喝喝家乡的茶聊以自慰了。
清绿的叶沉在杯底,碧幽的茶水满上临在边缘,林梓言才不多管什么泡茶的法,放点茶叶胡乱烧开水就给倒满,鼻尖嗅着有幽香便已满意。说起来她买的是顶好的黄山毛峰,这样做或许是暴殄天物了。
但暴殄就暴殄吧,她实在没心思那么多讲究。
……
“记得以前,你都喜欢喝酒。如今,倒喝起茶了。”
骆如歌忽道,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上的事,端起了旁林子彦给她泡的蓝山咖啡。
林梓言一顿回头看她,而后复又望回窗外,窗外碧蓝的天、云淡风轻,她呡上口茶水才浅笑说,“喝了太多酒,蓦然回首,还是茶更有韵味。”
语罢便有些后悔,想会不会叫骆如歌误会、觉得她否定了咖啡,林梓言忙又添道,
“哦,咖啡也不错。我不是很懂冲泡咖啡,只能请你将就了。”
“这便有些生分了。”骆如歌轻笑放下杯子,“你能想到我我就已经感谢了,”末了肯定说,“咖啡不错,可以。”
“谢谢。”林梓言举杯,骆如歌感谢她权且受了,至于真好喝假好喝,她就随意了,反正心意到就是了。
“你好像…”
骆如歌似要说什么,林梓言静候她下文,却桌上另边,骆如歌摆着的手机振动响铃起来,她瞥向手机,要说的话自然就断了。
“喂,您好。”骆如歌滑过接通电话,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她从未见过。
难道又是诸如孙市长孙连那样紧缠、叫人恼火的人?骆如歌眸子一黯,已在心底先打了个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