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忙郑重地点头:“铭哥哥,我自是信你的。”
贺铭道:“知意妹妹。。。你若是信我,便给我一物,剩下的,交给我便是。”
许知意忙道:“铭哥哥你说,需要什么?”
贺铭悄声与许知意说了一句,许知意小脸都要红透了!
贺铭也神色不自然地道:“知意妹妹,我知这确实有些。。。”
“但唯有这样,伯父伯母才能将你许配于我。”
“我也是。。。太过喜欢你,迫不及待想要娶你回家。”
“你,想不想嫁给我?”
许知意低着头都未抬,却还是几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
贺铭大喜,一下便将许知意揽在怀里:“知意妹妹你同意了?!”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娶到知意妹妹了!”
旋即又仿佛刚反应过来这举动颇为失礼一般,忙松开了许知意:
“对不起知意妹妹。。。我。。。我只是。。。太激动了。。。”
“所以才,一时情难自禁。。。”
许知意:“没关系,我。。。我知道的。。。”
。。。。。。
赏荷宴第二日,靖安侯夫妇便带着贺铭登了门。
靖安侯夫人由承平侯夫人接待,靖安侯与贺铭则是去见了承平侯。
承平侯夫妇虽说对三人来访极为不耐烦,但同为侯爵之家,自然也不好落人脸面。
靖安侯夫人一落座,便对承平侯夫人直言道:
“许夫人,咱们也打过多次交道,我也不与您绕弯子了。”
“我这次来呢,还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贺铭。”
“这些时日以来,相信您也看到了,我儿贺铭对您的女儿知意,那是情深意重。”
“没办法,我这个做母亲的,只能豁出去老脸为他求这个姻缘了。”
“我知道铭儿之前做了些混账事儿惹了您和侯爷不痛快,但是您和侯爷放心,铭儿的院里已经干干净净了。”
“铭儿也同我们保证过,往后只要知意一人!”
“若夫人不信,我可叫我儿许下重誓,但凡辜负了知意,便叫我儿不得好死!”
靖安侯夫人这番话可谓是情真意切了,连这番狠话都放出来了,可见其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