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是嫌我胖啊。
我哪里就胖了,我几乎是班上最瘦的了。
明明是自己瘦的跟猴一样,连个自行车都踩不动竟然还嫌我胖。
我突然有点后悔把伞给他,就应该让他淋成落汤鸡,最好还能去医院里住上一周。
虽那日我气的不轻,但可以撒泼打滚的愉快周末让我很快就忘记了这点不快。
星期一我到教室的时候,许弋还没有到。
早读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一把伞到了我的课桌上。
看到伞,我便又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看着守着我们一早上的老师终于走人,我转头压着嗓子不满地问后面的许弋,“你那天问我多重,是不是嫌我胖呢?”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将视线埋进了手里的语文课本。
我本还想追究,眼角的余光却发现老师又回来了。
无奈,我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作罢。
下课的时候,班主任说了期中考试地时间定在了一个星期后,教室里哀嚎一遍。
这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插曲也让我忘了早上那点不愉快。
想到这事进入初中以来的第一次大考,还是七科都得考,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并不是一个天天向上,好好学习的好孩子,但是那时的我对待考试还是很认真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除了正常上课,我能用上的时间就都挤到了复习上。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期中考。
因为教学楼地盘有限,又为了防止学生作弊,学生将大礼堂,实验楼等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都利用起来做了考场。
这安排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我们被分配到大礼堂的学生还得苦逼的自带桌椅,还必须在考试前一天布置好考场。
初一的男孩子多半还不懂得什么是绅士风度,所以主动帮女孩子搬桌椅这种事情还真的少有。
因为我的威望,倒是有人愿意帮我搬,但我为了体现出男女平等,小手一挥,拒绝了好心人的帮忙。
当我艰难地拖着我那重的要死的课桌从五楼拽到四楼的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我气喘吁吁地甩着胳膊靠在课桌上,思考着要不要上去再叫个人下来帮忙。
至于脸吗?反正我也没有过。
至于男女平等,那更是无稽之谈。
女娲造人造出了生理结构完全不同的男女,那就证明了男女不可能在方方面面都做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