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李安便急匆匆地赶过来,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安给老爷、少爷请安。”
许蒙问:“李安,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安神色凄凉,他看了一眼张福,突然悲恸地跪下,声音嘶哑,“老爷……小姐她……”
“铭夏怎么了?”张福神色惶恐。
“小姐……小姐她……去了……”李安老泪纵横。
“去了?”张福只觉五雷轰顶,一个踉跄,差点倒了下去,幸好许蒙及时扶住他。
“大人,你没事吧?李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蒙将张福扶坐在椅子上。
李安:“一年多前,李允夫人唐楚瑶带着一伙人烧了大悲寺。小姐……小姐就在里面……”
许蒙:“小姐怎么会在寺里?”
李安:“两年前,唐楚瑶派人去找李家二少爷也就是李墨。她知道小姐怀了李墨的孩子,让人给她喂堕胎药,又逼她签了休书。李墨离开小姐后,唐楚瑶让人把小姐推下了大喜峰。幸好小姐命大,安然无恙。李墨以为小姐死了,便入大悲寺做了和尚,小姐回去寻他,谁曾想……”
李安说完,已然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女儿?铭夏她做错了什么?”张福气血直往上涌,不一会儿,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李禅大寿之日,皇帝、张福、许蒙、李允夫妇以及朝廷重要的人物悉数登场。
皇帝坐于大殿中央,李禅则坐在他身侧。李禄与李允夫妇同坐左列,许蒙和张福则坐在右列。却不见聂真。
人们悉数到齐。许蒙、张福,还有李禄对今天的战况感到十分紧张。
“多谢圣上以及各位贵宾今日亲临府上为老夫祝寿,”李禅端起酒杯,“我先干为敬!”
李禄也起身同李禅一起敬酒。
一位老臣起身道:“丞相能有李禄这么知书达理的义子,真是有福气啊!”
李禅大笑,“谬赞,谬赞了!”
皇帝问:“李丞相,今日怎么不见你那位古灵精怪的儿媳呢?”
李禅:“回皇上,夏夭今日患头疾,身体不适,未能迎接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原来是这样。看来朕今日是见不到了。早闻这夏夭才识过人,改日朕一定要会见会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