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禄一见她醒来,开心得像个孩子,“夏夭,你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她挣扎着要起来,李禄连忙将枕头竖起来,扶她靠坐在枕头上。
夏夭这下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对她嘘寒问暖的体贴男子。
李禄发觉夏夭看他的眼神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没有了锐气,也没有了锋芒,更多的是温和。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
“哎,我问你话呢,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
“谢谢?”李禄呆了一呆,“你居然会跟我说‘谢谢’。夏夭,你怎么了?”
夏夭没有回答他,“我昏迷了多久了?”
“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我到底什么怎么了?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
“放心,你什么事都没有。大夫说了,你只是操劳过度,多休息就好了。”
夏夭感觉头部虽仍有些沉重的样子,但比昏倒前好很多了。
“对了,”李禄突然放低了声音,“这几天我已经找到了控诉李禅的有力证据。现下,我们只需要一个好时机。不久便是李禅的寿辰,届时圣上和众大臣都会亲临给他祝寿。”
“谢谢你李禄。”
“客气什么呢?傻丫头。”
“这些证据,就由我交给许蒙吧。你是李禅的义子,揭发他的事,不适合你去。况且,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你不能再为我冒险。”
夏夭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可人,李禄有些不知所措。
“为了你,就算让我冒着生命危险,我也愿意。”
夏夭突然垂下了眼睑。
“好啦,明天我再把东西交给你,你再交给许蒙。等寿辰一过,你就自由了。到时,我带你去北疆看雪,好不好?”
夏夭心中有所触动,却不愿去想,只是微微一笑。
李禄沉浸在喜悦之中,浑然不知黑暗中有双眼睛已观察了他们许久。
夏夭昏迷的那几日,一直是莫无名在旁悉心照料。
应景觉得他太奇怪了,往日请他到府上治病都不见他这么积极。心中臆测莫无名对夏夭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