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用各种颜色清晰地标注了重点再回到床边,曾献已经睡着了,江阔试探地抽了抽他怀里的枕头,奈何他抱得太紧,像守着什么传家宝,根本拿不出来。
他又只好去客房取了个新的。
生物钟让江阔准时起床,等他穿好衣服,曾献睡得正香,大概是昨天被江阔要的次数多,他睡得实在太沉了,但江阔看了眼时间,还是用皮带随意抽了抽他盖在身上的被子:“该去你爸的公司上班了。”
曾献不情愿地起来,揉了揉还有隐痛的私密位置,又看着自己怀里:“怎么有三只枕头?”
“你说呢。”
他想起来昨天的事儿了,忙坐起来去检查江阔的劳动成果,看完对着电脑屏幕亲了一口:“真棒。”
“你是不是亲错人了。”江阔不满意他的献吻对象,指了指自己:“付出了劳动的人是我。”
“不是吧,电脑的醋你都吃?”曾献刚要凑过去亲他,手机亮了起来,有电话进来。
是何卓打来的,曾献懒得拿,开了外音,就听到对方哀嚎着:“献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去非洲挖矿,别让江阔整我了。”
江阔的索吻被他打断,面露不悦,曾献不禁疑惑了起来:“他为什么要整你?”
“他没告诉你吗?就是你喝多的那晚,我见你在酒吧没人照顾就把你接回我家,谁知道他来要人非说我亲了你,真的是冤枉啊我怎么敢。”
“那你是到底有没有?”
“没有啊,我……”
“何卓,你的废话太多了。”江阔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去津巴布韦待两年,老实点儿你还有机会回来。”
何卓愣了一下又开始讨饶:“江总我知错了,我不想出国啊,能不能别让我爸逼我去非洲。”
曾献皱眉:“所以你还是亲我了?何卓你个狗东西谁给你的勇气,赶紧收拾行李给劳资滚,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阉你一次。”
等他气呼呼地挂了电话,江阔疑惑地请教:“阉了他还要分步骤?这种事也能做好几次的?”
“流氓!”曾献瞪他。
江阔被他逗笑了:“你发现没有,骂别人你总是说狗东西,唯独骂我的时候用词丰富多彩,加起来可以写篇小作文。”
“那你不一样嘛,你也是我的特例啊。”
这话让江阔较为受用,等曾献收拾好,他送他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