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能说的吗?
肯定不能说吧。
于是她?用笑掩饰尴尬,说道:“反正都是之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江白榆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么,你有没有背着我,跟你师姐说我坏话?”
“没有!”她?才不是那种虚伪的人,有什么坏话都是当面说,没必要背人。
江白榆点点头,没有就好。
这洞窟像是走?不完似的。路上他们还经过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厅中燃着灯火,摆着石桌石凳,墙上挂着几个?人头骨,看样?子应该是某个?妖魔生活的地方。
云轻醒来时,感觉到白榆在给她?输送修为,稍一想就明?白原因,心里禁不住一暖。
她?听到浮雪正在问?及江白榆昨晚弹剑时的功法。
江白榆也不藏私,答道:“那是叩剑清心诀。”
“也是华阳派的独门功法吗?”
“嗯。以后就不是了。”
“怎么说?”
“我教你们以后就不是了。”
云轻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笑。
江白榆于是说:“醒了?”
“嗯,”云轻趴在他背上,身上依旧疲惫。这一刻她?决定豁出去不要脸了,厚颜无耻地说道,“可?是白榆,我不想下来,你就背着我吧。”
江白榆笑,“好。”
她?何曾这样?疲惫和虚弱过,他有些心疼,也不知怎样?能让她?开心些。想了想,他心念一动,本来悬在头顶上方的金霜玉露莲便?缓缓下沉,停在她?面前。
随后他轻声道:“摸吧。”一种哄小孩的语气。
云轻:“???”
江白榆:“你看了我一路,不就是还想摸它吗。”
云轻:“……”
该怎么跟白榆解释,她?其实不是那种坏人。
——
跟着小狐狸在洞窟里转了约莫两?个?时辰,几人终于重见天日。
推开一片密不透风的翠绿藤蔓,他们看到了玲珑河。由于太长时间身处黑暗,几人不约而同地眯起了眼。
此处河水平缓,日头已经偏西,阳光沿着河面投射下一片碎金,站在高处往下看,河段好似一条闪耀着金色鳞片的大鱼。
与?小狐狸道谢作?别?后,四人沿着玲珑河一路向东,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看到熟悉的码头。
送亲已过,码头今日不再唱戏杂耍,这会儿比昨天冷清了不少。
太阳已被地平线吞下半个?,河面变成了彤红色,像一匹巨大的亮红色缎子,来往船只好似镶嵌在这匹缎子上的各色玉石。
有一群人聚在码头边,摆了桌子立了旌幡,不知在说些什么,还有人抬袖擦泪。
秋风萧瑟,残阳如血,气氛莫名地有些悲凉。
云轻从江白榆身上跳下,四人好奇地走?近,见那桌上摆着诸多?供品,看样?子像是在祭奠谁。
“你们在做什么?”云轻问?道。
一个?穿土黄长袍,有着一把长须的中年人解释道:“我们来送送他们。”
“谁?”
“你们有所不知。听闻昨夜有几位侠士上山去会山神,之后再也没了消息。我们感念这几位侠士的恩德,别?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