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想摔碗,等你们回到自己家再摔,我们的碗,你想摔就摔啊?”
“他岳母,你别那么大气性,
等晚上,东子他们回来,我一定让他给你好好赔个不是,
再请你们去酒店里好好吃一顿。”
“我哪里有那么大面子吃他的酒席,都把我非法拘禁起来了。”
“什么非法拘禁,他岳母,你这可言重言重了,
我给他们通电话了,他们说,尽快赶回来。
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和我孙子上楼上休息一下。
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上楼提。”
老人家和狗子吃了饭,也不愿意在楼下大客厅里陪着这一帮人尴尬,便上了二楼小客厅,休息。
狗子很是兴奋,学武多年,倒还是第一次觉得用得上了。
也算是为陈家立了不小的功劳,不由得对爷爷炫耀,
“爷爷,你老说我花钱学武术没有用,这是不是用上了。”
说完得瑟地对爷爷挑了个眉毛,老先生高兴地夸道,
“有用,有用,这次可有大用了,否则,他们一群人,咱们还真搞不定。”
楼下一群人,看到一老一少去了楼上,开始叽叽歪歪说东说西,
说得郑玉英脑袋像炸了一样。
她心里是矛盾的。
和阮四月的决裂,她是不情愿的,
从阮四月身上还想得到更多的好处,
阮卫洪身体留下的后遗症不好干活,连媳妇也未必能娶得上,
养老,她还指望着阮四月的。
毕竟,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她不相信,阮四月真能做到那么绝情。
嫁给陈东也好,起码,是离家比较近的,如果直接嫁到外地,这辈子,可真就是见都见不到面了。
只是,可惜了,看样子这一笔彩礼是难要到了。
陈家倒是一个硬茬子。
郑玉英看着这一群来给她撑腰的人,又有几个人真正地理解她的痛苦呢。
她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挂钟,一秒一秒地过去,度秒如年,
快十二点了,想必,陈东和阮四月已经在拜堂了吧,
她想到了从小接到阮四月,那小小的一个女孩,那纯真可爱的眼神,多年来,在她的身边长大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