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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小渊泽茂老师死了，您知道吗？&rdo;

&ldo;知道，在报纸上看到了。&rdo;木山法子不动声色地说。

&ldo;您有什么感触？&rdo;吉敷竹史问了一个富有挑战性的问题。木山法子出奇的冷静，是吉敷竹史以这种方式提问的一个原因。

&ldo;没什么感触。&rdo;木山秀之的母亲这样回答之后，是叫人难堪的沉默。

吉敷竹史也沉默着，等着对方说话。

&ldo;岩田富美子也一起死了。&rdo;菊池不知道是受不了沉默，还是想向木山法子伸出援手，在一旁插嘴道。

&ldo;是啊，死在另一辆列车里，上越新干线的&lso;朱鹮418号&rso;里。小渊泽茂的尸体和岩田富美子的尸体几乎同时到达上野站的同一个站台。这您也知道了吧？&rdo;吉敷竹史补充道。

&ldo;啊，知道了。&rdo;木山法子既不看吉敷竹史，也不看菊池，低头盯着地板。

蝉鸣声不绝于耳。

木山法子好像是在出神地听着蝉鸣。吉敷竹史觉得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沉默的时候就听蝉鸣，这样的话，无论多长时间的沉默都能忍受。

吉敷竹史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好了。木山夫妇确实有杀死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的动机，不过吉敷竹史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追问。当然可以问&ldo;你恨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吗&rdo;，可是这样问有什么意义呢？回答肯定是&ldo;不可能不恨，但是，他们不是我杀的&rdo;。

不能这么问，得迂回作战‐‐想到这里，吉敷竹史改变了问法。

&ldo;八月十八日那天，您去哪儿了？&rdo;吉敷竹史问。

菊池听了大吃一惊，脸色都变了。

&ldo;八月十八日吗？&rdo;木山法子反问了一句，第一次抬起头来。

&ldo;对，也就是前天，星期一。&rdo;

&ldo;前天？哪儿都没去，就在家里待着的。&rdo;

&ldo;有人证明吗？&rdo;

&ldo;没有……最近我不愿意跟别人来往，大家也都知道我心情不好……&rdo;

&ldo;最近一直闷在家里吧？&rdo;菊池又向木山法子伸出了援手。

&ldo;是。&rdo;

&ldo;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发生了这么令人悲痛的事情，加上新闻媒体三天两头来采访……&rdo;菊池帮木山法子解释着。

&ldo;是的，最近一直不想见人……&rdo;

&ldo;也就是说，八月十八日那天，您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也没人到您家里来过。&rdo;吉敷竹史问道。

&ldo;是这样的。对了，有人证明。&rdo;

&ldo;谁？&rdo;

&ldo;我丈夫。他给我往家里打过电话。&rdo;

&ldo;只有您丈夫证明吗？&rdo;

&ldo;是的。&rdo;

丈夫不能当证人，而且木山夫妇都是吉敷竹史怀疑的对象。

&ldo;关于小渊泽茂老师的死，您是不是在怀疑我们？&rdo;木山法子问。

菊池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吉敷竹史，好像是在埋怨他：你看你看，这怎么办？

&ldo;哪里，这样提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您别往心里去。&rdo;

&ldo;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不是殉情吗？报纸上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