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露惋惜地看着某妖孽“隆起”的肚子。
这小丫头,还真是越来越无良了。赫连夜忍笑忍得辛苦,却也不嫌没面子,不打算反驳。
这白衣人身份和实力都难测,要是真能把他当成不方便打斗的孕妇,对他疏于防范,那他们就算捡了个便宜。
其实江渔渔就是这个心思,又能迷惑敌人又能顺便坑赫连夜,心里好舒坦!
而白衣男人的反应是——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赫连夜脸上,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很特别,轻而缓,仿佛微风缓缓拂过琴弦,那音符在林间缓缓散开,轻轻跃至耳边,情人絮语似的柔和,却又有着优雅的声调,疏离而又亲密,那矛盾而神秘的感觉,听得人有些醉了。
只是,他那句话的内容是——“嫁人了吗?”
他是看着赫连夜问的。
渔渔觉得一道惊雷劈下。
这个白衣男,不是看上赫连夜了吧!
电闪雷鸣间,那白衣男人再次开口,“我在问你。”说话间,眼神转向江渔渔,直直对上她的眼。
想抢他的人?
赫连夜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好像不打算开口。
而渔渔愣了几秒,突然眼睛一亮,“这是在求亲吗?”
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很期待的样子。
白衣男人没说话,看不出情绪的眼,依然紧盯渔渔的一举一动。
“可是我们还不熟呀,公子能告诉我你的条件如何吗?”渔渔还是兴致勃勃的模样。
“条件很好,家里有房子、地、鱼、猪、师弟……什么都有。”白衣男人竟然还真的回答。
其实渔渔是想多少知道一点这白衣人的身份,而现在她很想问一下那个乱入的“师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鱼和猪并列出现……
不过为了不打乱自己的计划,她还是先把这个疑问丢开,眼巴巴地看着白衣男,好像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没人回答她,渔渔跟人玩了一会儿大眼瞪小眼,才微微惊讶地问,“说完了?可是公子说了这么多,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啊!”
“哪一点?”
“性别啊,我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呢。”
赫连夜表示心情很好。
安静了好一会儿,白衣男才平静地提醒,“你一直叫我公子。”
“你的意思是……”渔渔又开始纠结了,掰着手指算了算,才说,“可是如果我叫你母子……这词说的是两个人啊!”
赫连夜忍笑忍得嘴角都快要抽搐,看这小丫头无良地坑别人,尤其坑的还是疑似要对她求亲的男人,心情还真是好。
白衣男则是心都快要抽了……
关于成亲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可能会出人命,可是白衣男不知是在想什么,似乎是对跟渔渔聊天很有兴趣。
可渔渔现在不想跟他聊了。
因为晚饭的时间到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食篮,可是下午在山间行走十分耗费体力,食篮中的食物,也被渔渔吃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