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脉搏,呼吸、心跳停止。&rdo;,一位急救人员脱下沾满血的手套,&ldo;左肺叶被刺穿多处,同时导致心脏受损,大动脉破裂‐‐这是主要的死亡原因。&rdo;
&ldo;司机的笔录已经做好。交警队的人检查了轮胎痕迹‐‐没有明显违章,但他肯定是超速了:这条路上是限速八十的。&rdo;,一个警员向卡尔报告。
&ldo;那么,给他开一张传票,没什么其它事的话,用警车送他回去吧。&rdo;,卡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ldo;派排障拖车过来将这辆沃尔沃拖走?另外,找两个人检查一下那具尸体,看看他有没有将什么东西藏起来。用剪刀将衣服剪开,小心取证!&rdo;
下达完这些指令之后,卡尔看着奥古斯特的尸体,皱起了眉头:
&ldo;希望文泽尔的假设是错的?&rdo;,他对自己这样说,&ldo;他的逃跑也是很合理的‐‐如果没有这个意外,我们就要下达通缉令了。&rdo;
大约五分钟之后,负责检查尸体的警员呈交上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张十分干净的、有三道很明显折痕的支票:很明显,它曾经被人小心对折过两次。
&ldo;报告!这是从尸体左脚的皮鞋里发现的‐‐他将它藏在鞋垫下面,因此没有沾上血迹。
展开的时候很小心,不会损伤到指纹!&rdo;
卡尔接过证物袋‐‐他看过支票上面的金额和签名,满意地笑了笑:
&ldo;这样,离合理的解释又近了一步。&rdo;
文泽尔他们听到消息,也从别墅里面出来了。这位侦探拦住刚刚向卡尔报告的那位警员,问他:
&ldo;还发现什么别的东西没有?他的身上是否带有钱包?&rdo;
&ldo;没有任何其它的东西?&rdo;,那个警员说道,&ldo;甚至没有手机和钥匙?按照卡尔探长的要求,我们也询问过别墅的寄存处‐‐他也没有在那里存下什么东西。&rdo;
&ldo;连个硬币都没有么?&rdo;,塔芙妮觉得很吃惊,&ldo;也没有车钥匙?那他怎么回去?&rdo;
&ldo;有人接他过来,自然有人送他回去。&rdo;,埃玛&iddot;赫塞尔女士说道,&ldo;这么说,这个案子就这样结束了‐‐真是可惜?&rdo;,她的手上拿着第三杯自由古巴,而那杯酒也快见底了,&ldo;我还希望这个案子能够有些更曲折的进展呢!可现在?无聊得我还想再喝一杯。&rdo;,她看看手中的杯子,叹口气,摇摇晃晃地向着别墅走去。
&ldo;没有钥匙说明有亲人在等他回家,&rdo;,文泽尔略显惋惜地摇了摇头,&ldo;这可怜的人。&rdo;
&ldo;根据手头的资料显示,奥古斯特&iddot;多纳多先生并没有结婚。&rdo;,卡尔拍了拍这位老友的肩膀,&ldo;但我们已经有了他的住址‐‐帕克街41号602室,离动物园不远。我马上给二分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过去看看,说不定还会有些新的发现。&rdo;
&ldo;名单上的人已经集中到侧厅了,&rdo;,刚刚过来的罗特探长说道,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奥古斯特,&ldo;还需要进行问询么?&rdo;
&ldo;当然!&rdo;,卡尔看了一眼文泽尔,&ldo;为了案子能够顺利结束‐‐除了现在在侧厅的客人之外,大厅的客人们已经可以放走了。&rdo;,他对罗特说道。
&ldo;只是,还有一个问题?&rdo;,罗特探长十分为难地说道,&ldo;那个&lso;留红色长卷发的女人&rso;,我们没有找到?很奇怪,我们的人没有放走她,她也不在大厅的客人们中间。&rdo;
&ldo;会不会是奥古斯特的诡计?&rdo;,卡尔自言自语道,&ldo;他的身材很适合乔装成女人?&rdo;
&ldo;他有什么理由要掩人耳目呢?&rdo;,塔芙妮问道。
&ldo;这要等我们问过侧厅里的客人们才知道。&rdo;,文泽尔回答,&ldo;如果有人见到这位&lso;红色长卷发&rso;和奥古斯特一起出现,如果有人能够更具体地描述出这位女子的外貌,如果有人曾和她说过话?这样事情就好办得多了。&rdo;
&ldo;看看这张支票?&rdo;,卡尔将那个证物袋递给文泽尔,&ldo;或许事情本就不那么麻烦。&rdo;
&ldo;或许依旧不简单?&rdo;
文泽尔接过那个袋子。
第16节在侧厅里
&ldo;虽然他没有结婚,但他和一个年轻的俄罗斯女人同居。&rdo;,埃玛女士拿起她的第四杯自由古巴,&ldo;你们该直接问问我的‐‐这是个真实性颇高的传闻?噢,听说那个女人叫莎拉波娃,一个性感又常见的名字。&rdo;,她喝了口酒,摇摇头,&ldo;现在她该伤心了?&rdo;
&ldo;天主教徒不是反对未婚同居的么?&rdo;,塔芙妮有些吃惊,&ldo;而我还听说他是一个相当忠诚的传统教徒?&rdo;,她看了一眼埃玛女士‐‐因此我们知道她的消息来源于何处。
&ldo;爱情总是胜过一切的。&rdo;,埃玛笑着解释道,&ldo;虔诚永远都是在惩罚别人的时候表现得最为彻底‐‐这是很普遍的逻辑。&rdo;
&ldo;他的邮差事业似乎前景暗淡,&rdo;,克卢先生面无表情地说道,&ldo;他去向约翰先生勒索一些钱‐‐以他弟弟的事为要挟的理由,也不见得有多么奇怪?&rdo;
&ldo;我当时就确定那是张支票!&rdo;,普雷斯曼说道‐‐他也喝了不少酒,&ldo;现在不是也证实了。&rdo;,他看了我们的黑人探长一眼。
卡尔对此感到很诧异,他有些生气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