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照顾好她,我得知会政府那边一声。”
凌虚道人不疑有他,马不停蹄的夺门而去。
随手掷出拂尘,御着机甲飞剑上了飞艇,不知了所踪。
寒景紧绷的心口,终于因为师父的离去而落了下来。
望着身前这小小的一只,真是无奈又好笑,发泄似的挼了挼她那肉肉的脸颊,
“你呀,真是吓死我了!”
“美人哥哥,你担心我?”
“呵呵,你呀你,闯祸了都不知道。
师父可宝贝他那只鸟了,被你祸祸成那样,还没有被罚,该说你幸运呢,还是幸运呢?”
“嘻嘻,偷偷告诉你,我一开始也挺害怕的!”
“人小鬼大,小山,进来!
寒景拿她真是没办法,谁让她长在了自己的心巴上,扭头冷冷地朝门外唤起。
寒小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怯怯地走了进来,
“二,二师兄!”
“小山啊,我对你今天的表现很失望你知道吗?”
“对,对不起!”
“我们是男子汉,凡事都应该挡在前面。
如果师父大发雷霆,惩罚了瑷儿,你于心何忍?”
“我,我知道错了!”
寒小山始终低垂着头,眼中早已湿润一片。
一双小手,用力的掐着自己大腿外侧,强忍着不让它滚落下来。
他是个孤儿,幸得掌门收留,才不至于沦为流浪之人。
所以,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处处去讨好别人,唯唯诺诺的活着。
瞧在吴瑷心里,竟莫名的有些感同身受。
曾几何时,她不也是如他这般卑微。
默默地走上前去,牵过了男孩那只自残的小手,目光灼灼地迎向寒景,
“那个,美人哥哥,这事还真不怪他,是我自己招惹的那只臭鸟。
你就别再说他了,好吗?”
“呀呀呀,我们瑷儿心疼了呢!”
寒景也不是真的责怪,他也挺可怜那孩子的。
可是,人不能因为可怜,就没了担当,必要的提点还是要的。
所有的沉重,因为这丫头的一句话给消散得无影无踪,竟破天荒的打趣起人来。
不知为何,吴瑷竟胀得小脸通红,松开了牵着的举措,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