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次我可能会和六扇门的人一起去,更何况我那余毒对我的武功还是没有任何妨碍的!&rdo;水湄说道。
&ldo;你是非去不可?&rdo;
水湄点了点头,黄药师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ldo;去了临安,那里的江湖事你不要去掺和。&rdo;水湄也同意了!
时间很快,新的一年就到了。杭州城开始张灯结彩,潇湘楼和冯府也早以贴上春联,挂上红灯笼。家丁个个穿着新衣,带着喜气!
水湄靠在长廊的栏杆上,想着这几天黄药师的动机。
每天黄药师都会不经意的出现在水湄身边,然后和水湄一起研究武功和医术,有时,黄药师还会和水湄闲聊一些江湖趣事。
总之,近段时间,一向不多话的黄药师却对水湄却是滔滔不绝。
水湄开始几天还没觉得怎样,只是觉得黄药师为了弥补自己而对自己多加指点。可是当自己明白各种疑问后,黄药师竟然有耐心陪自己插花晒药,更是和自己聊些小事。更奇怪的是,每当黄药师出现在自己面前,冯府的人却都会心有灵犀的消失不见。
&ldo;湄儿,怎么一大早就一个人跑到这里?&rdo;黄药师突然出现对水湄温和的说。
水湄听到黄药师的声音,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今天她为了逃避他特意起了个早来到冯府最偏僻的院子,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了。
水湄勉强的扯出笑容,然后说:&ldo;这里安静,我准备在这里练习武功。&rdo;
黄药师好似没有看到水湄的勉强,边说边来到水湄身边坐下。&ldo;可是遇到什么疑问了?&rdo;
水湄见了忙不着痕迹移开身体,最后站了起来。说:&ldo;疑问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两月前教的玉箫剑法使得有些不顺畅罢了!&rdo;
黄药师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水湄身边,将腰上的玉箫解下递给水湄,说:&ldo;玉箫剑法是我自创剑法,剑法多以攻敌穴道为主。不过这套武功却是我自玉箫中化出的,你不如用这玉箫使一遍,可能会让你更加明白这套武功。&rdo;
水湄疑惑的接过他递来的玉箫,他不是最宝贝这只玉箫吗?怎么今天这么轻松的交给自己。但见玉箫晶莹剔透,翠色好看,而且拿在手上竟是温中带寒,是一种极品玉石所著,难怪这能够承受黄药师浑厚的内力。突然,水湄看玉箫内壁上刻着&lso;慎之&rso;两字,那字显得十分秀气,水湄肯定是出于女子之手,应该是冯蘅的手笔!
水湄突然想到后世对东邪的真名有过多种讨论,于是,水湄问道:&ldo;姐夫,世人都知东邪是黄药师,我想药师应不是你的原名,难道你的名字是玉箫上刻得&lso;慎之&rso;?&rdo;
黄药师看着水湄,又见她摩擦着玉箫两字,眼中闪过一抹忧伤,回答道:&ldo;&lso;慎之&rso;是当初我初出家族时父亲送我的字,他希望我在江湖能够谨慎克勤。至于我的原名,是一个&lso;固&rso;字,而&lso;药师&rso;是因为祖母信佛而取得小名。&rdo;
水湄听了,哑然一笑,又想起姐姐在黄药师刚来冯府时对自己说的话,想着是不是在八卦一些黄药师的事!
黄药师见水湄踌躇不定,笑着说:&ldo;你若有兴趣,不必如此犹豫!&rdo;
水湄听了,脸上有了些许羞色,忙掩饰住自己的表情,说:&ldo;姐姐说你是十六岁就入了江湖?&rdo;
黄药师听了,长叹一声,然后说道:&ldo;其实,我十岁时就离开家门,若不是那六年在江湖的求生挣扎,十六岁那年我也没有勇气叛出家族。现在我还记得当初父亲最后赐自己&lso;慎之&rso;两字时的痛心和母亲的伤感。后来,我再次回去时,家里的人就都逝去了,这也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遗憾!&rdo;
黄药师说这些时显得十分颓然,水湄也把头低了下去,世人只看到身为五绝的绝世荣光,却不曾看到他也是经过的挣扎与努力所堆砌成的。
水湄觉得自己勾起他的伤心事,有些过意不去。洋溢出笑容,对黄药师说:&ldo;姐夫,这些年我听过你的事迹,可大家都说你乖张孤僻,恃才傲物!&rdo;
黄药师挑眉,然后对水湄说:&ldo;你也是这么认为的?&rdo;
水湄沉思了一会儿,调笑说:&ldo;我觉得你这个人虽说脾气差了点,但是还满重情重义的!在行事手段上也是&lso;正中带有七分邪,邪中带有三分正&rso;。不过,我最喜欢的,最羡慕的,却是你活的够肆意!&rdo;
黄药师听了,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水湄,揶揄道:&ldo;没看出来,你这丫头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全杭州的人怕都是被你温柔淑静的模样给你骗了!&rdo;
水湄听了,自我感觉良好,对黄药师嘲笑说:&ldo;这些人是不是也包括姐夫在内?&rdo;
黄药师有些无语,才想着逗她一下,立刻就被他将军了。水湄见黄药师不说话,也不再继续深缠下去,持着黄药师的玉箫飞出长廊,对黄药师说:&ldo;姐夫,不如我们来比划比划如何?你若能抢回你的玉箫就算你赢,然后我应你一件事。反之,你若抢不到,你就得就依我一件事?&rdo;
黄药师听了,笑说:&ldo;就依你,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让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