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坐在暖炕上,咀嚼着花生米。
花生米炸的酥脆,洒了些许青盐。
抿两口温热的黄酒,再吃几粒花生米。
什么事也不用操心,舒坦的很。
他是越来越喜欢呆在泾阳。
卓草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就算对他有意见,却也不会怠慢他。
该伺候就伺候,充其量吐槽两句。
他这么多孩子,就没一个能比的上卓草。
“草儿,先别忙咧。”
“怎么?”
“家里是不是么钱咧?”
“你才知道?”
卓草放下算盘,极其不悦。
这老头倒是舒坦,当起甩手掌柜。
成天和大老爷似的,啥事也不管。
好歹也是家长,能靠点谱不?
“三九寒冬,家家户户都难得很。”
“还有,都是这亭长哀害的!”
“啊?”
秦始皇面露不解。
管哀什么事?
“哀死了无所谓,可他这事惊动了皇帝。”
“御史大夫,廷尉和内史共同彻查此案。”
“往年还能偷偷摸摸在县城卖点黄酒赚钱,现在搞成这样,我还敢去县城?”
卓草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挑个不熟的人合作。
他得到消息,说县令喜急的嘴皮子冒火星。
他追随内史腾多年。
这次被顶头上司调查,喜能好受?
除开喜外,泾阳自上至下皆要彻查!
收到风声的坊主,还敢继续走私卖酒?
不想活命了?!
“钱咧?”
“捐粮千石,我还能剩几个子儿?”
“府邸几十个奴仆侍女,不管吃?”
“身为家长连半毛钱都没带回来,还好意思问我钱咧?”
“咳咳!”
秦始皇顿时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