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南拽下她一侧睡衣的肩带,低头,唇印在她圆润的肩膀上。
水是温的,身后的瓷砖微凉,片刻就被发烫的身体吸附了那点儿凉意。
双手无措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傅司晨人都是懵的。
再怎样,内心里还是相信他,哪怕他将她的肩带扯下来,她都没觉得他会侵犯她。
长时间不开门一定会被盘问,只要没有东西,他自己再怎样都会脱身。
但是司晨在这里,无论是她,还是她背后所代表的傅韩两家都经不起这种捕风捉影的负面新闻的伤害。
他也不会允许她以任何配合调查的名义出现在警局。
所以……他逾矩了。
但即便如此,郁时南也未曾真的想欺负她,只是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的小姑娘终究是长大了。
结婚生子。
已经是熟透的女人了。
肌肤白皙娇嫩透着红,被他单臂裹协的腰身不盈一握,柔软纤细的好似他一个用力就能折断。
但它偏又是有韧性的,几乎是瞬间,郁时南脑子里不可遏制的想起三年前他不清醒状态下的那次癫狂。
男人的唇贴上她的肩膀,又好似没贴上,气息撩过,傅司晨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好似要从他身上跌到地上去。
明明他抱的很紧,可是傅司晨还是下意识的用力勾住他的腰。
洗手间的水流声哗哗的,蒸出的热气晕染了呼吸,耳朵里全是,水声,心跳声,还有呼吸声,静到已经听不到其他,只剩下这一方天地。
没人应门,进来,没见人,但是脱下来的汉服却在床上。
洗手间里的水流声引着人过去探查。
“南哥?怎么……啊!”
想问问他怎么了,刚喊出他的名字,肩膀上猛地被他咬了一口,用了力,在她白皙娇嫩的肩膀上咬下一个十分明显的齿印,以至于傅司晨没忍住,吃痛的啊了一声。
男人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将她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
两人暧昧的姿态和女人的呼声都让在场的人瞬间明白这是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