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打上前陆河一下,可到底脚底不够给力,竟然在陆河面前摔了个地趴!
这可给陆河吓坏了,当下就把严璇扶了起来送往办公室。
那之后的好几天,她都不想再见到陆河。
一想到那张平静又带着奇怪面色的脸,她就忍不住埋进被子后悔万分。
而那双鞋子,也被雪葬到大学毕业。
进入社会后,严璇学得聪明了,从三厘米开始练习,练到六厘米后算是成功。
不过十厘米的高跟鞋却再也不敢碰了,太遭罪了……
后来很久一段时间,严璇都想给陆河看看穿高跟靴来去自如的自己。
可很久都没有机会,直到今天。
陆河给严璇贴完了膏药,拿起了袋子里的药一一交代道。
“这个药酒,每天抹几次,很快就好了……”
他说着抬头,却见严璇的脸红的能滴血。
“师姐,你……”
严璇一把抢过药酒,粗鲁的往袋子里一塞。
羞愤欲死又欲盖弥彰。
“好啦!知道啦!”
陆河见她如此,只能不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小心地把严璇扶起向外走去。
就在严璇好容易缓过来能正常说话的时候,却听见陆河在她头顶幽幽地道。
“师姐,你还是不适合穿高跟鞋啊……”
严璇:(皿)
在严璇的坚持下,陆河还是把她送回了店里。
此时已经下午,两人又在店内随便吃了个晚午饭,正当陆河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接到了院长阿姨的电话。
听声音还很是急迫。
陆河不敢耽误,只能快速赶到孤儿院。
孤儿院内。
院长阿姨一看到陆河,急忙地迎上前。
“小河,你可算来了!”
陆河见院长阿姨如此着急,赶紧问道。
“怎么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院长阿姨拉着他走向二楼的一个房间。
“小怀生病了,送去医院,说是不太好治……”
陆河一怔,赶紧走进房间。
在他小的时候,孤儿院只有一趟砖瓦房,十几个孩子从小就被教会了如何生存。
除了每天要照顾自己外,还要随着院长阿姨做一些手工活维持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