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还不知道,此时,他距离温蔓的直线距离不足五百。
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撒丫子拼了命地逃离美术馆,然后坐飞机到世界最角落的地方。
可惜,此时的他对此一无所知。
谢幻竹活动了下胳膊腿,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这才对着陆河粲然一笑。
她真挚的道谢。
“陆先生,谢谢你,你这是第三次救了我。”
陆河失笑。
“哪有?顶多算是第二次。”
“飞机上那次,是机长救了你,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没办法对你视而不见,这顶多算帮助。”
谢幻竹歪头想了一下。
“好吧,但那会在你的怀抱里,我很有安全感。”
她的声音不大,但周围听到声音的人纷纷竖起了耳朵。
八卦——总是更有趣的。
陆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他拉过谢幻竹,低声道。
“好啦,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
谢幻竹的距离因此跟他更近了一些。
忽的,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直接凑到陆河的身上。
陆河被吓了一跳,刚要后退,却被谢幻竹拉住了手臂。
他只觉得脖颈一凉,手上又落了些轻盈的东西。
——谢幻竹的长发。
就着这个姿势,谢幻竹凑到陆河的脖颈处仔仔细细地嗅了一下,陆河被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在干嘛?”
他有些胆战心惊,但又不能一把推开谢幻竹。
——那太不绅士了。
谢幻竹嗅的差不多了,才微微退后一步,抬起眼睛跟陆河对上。
很认真的问道。
“陆先生,我又一个问题。”
陆河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脖子。
“什么问题,站在那问,不要突然凑上来。”
谢幻竹手比了个对,然后很man的抚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