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早已不见了山峰,甚为失落。
回到寝室,瓣蕾笑道:
“你真安逸,还有单身寝室。不像我。每天还要回家住宿!”
“唉,也就是一个临时住所,简简陋陋,没什么特别之处!”
“那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这好处就多了。譬如。男朋友来了……挺方便的!”
桦芗一听,便噼里啪啦捶打上去。瓣蕾连连告饶道:
“好好好,不说这些!”
她推开窗户,对面就是学生的教室。右侧便是学生寝室。
瓣蕾最终没有忘记拜访的主题,便试探问道:
“唉,老同学。近来与励竣有联系吗?”
此语一出,桦芗是平静作答。从瓣蕾一出现,她便猜出九分。
“喔,偶尔有的!”
“你说的是在这里?”
桦芗面不改色道:
“喔,这边他没有来过!只是我回省城时,邂逅过!”
“你上来省城,怎么不告诉我?”
“唉,走一个亲戚,不想打扰你们。励竣也是偶然相逢!”
“还谈得来吗?”
“谈什么谈?我知道他是你的!”
瓣蕾略微羞涩,扭扭身子,苦涩道:
“还说不上是我的!”
“为什么?你们不是一直很要好吗?”
“那是表象!”
瓣蕾复又坐回床沿,拉着桦芗的手,将一应苦楚细细道来。
桦芗甚为感慨,劝慰道:
“也没啥!下来再努力吧。励竣还真真不错。”
瓣蕾似乎来了眼泪,哽咽道:
“说实话,我是用心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羡慕他的家产。”
“走自己的路,随别人去说吧!”
“不是啊!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犯贱!”
瓣蕾言毕,竟抱着桦芗抽泣起来。桦芗拍拍她的肩膀道:
“傻女子,不要想这么多。退一万步,世上男人多的是!”
此语一出,倒令瓣蕾立马止住了哭声,拭泪苦笑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人,还是要有一点尊严!”
说完,竟与桦芗击掌相互砥砺。
窗外朦朦胧胧起来。两个同学言谈投机,竟已到了晚餐时间。
二人打饭就座食堂角落,继续交心换心。